战巡像是一场宫袅袅始料未及的风暴。 彻底搅乱她的生活,她的心跳。 气温极速升高,宫袅袅几乎觉得自己就要在他怀里溺毙。 而带来这场风暴的男人像是最温柔的野兽,他满身侵略气息,攻城略地,却又极尽温柔,好像在用一种强硬的表达方式将他的心娓娓道来。 宫袅袅只来得及喘息着,揽住她的温柔野兽,按着他的发尾,驯服他的兽性。 触手可及的强硬肌肉,每一寸都像是泡在荷尔蒙里,宫袅袅在意乱情迷之间,咬住了他的下唇。 战巡闷哼一声,微微退开,低头看着她,像是野兽看着自己舍不得吃掉的猎物。 “怎么了?” 他喉结滚动,又亲昵地蹭上来。 不可抗拒。 无可抗拒。 宫袅袅有些缺氧,面颊一片通红,“……呼,有点、有点呼吸不过来……” 战巡轻笑,把她抵在墙角热吻。 唇齿交缠。 宫袅袅从未体会过这种顶级的诱惑、顶级的悸动。 连同她的灵魂都快要蒸发干净一样,意乱情迷,思考都全然涣散,溃不成军。 她第一次知道,也是第一次发现。 原来还有人,可以令她心动至此。 她发丝都被汗湿,狼狈启唇:“战巡……” 战巡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恶狠狠地咬住她耳朵,“……不许叫我。” 是威胁,是警告,也是濒临失控。 他爱怜地蹭了蹭被自己咬出一排牙印痕迹的耳朵,轻哄:“袅袅,乖,别招我。” 招了,就要自行负责。 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也脆弱得不堪一击。 宫袅袅不敢动,耳朵麻得像是骨髓都在触电。 两人相拥着静默了片刻。 战巡拥着她细腰,蹭着她的脸颊、鼻尖,额头,亲昵地低语,“战太太,现在你知道我的心了。” 宫袅袅迟迟不肯说话,鸵鸟一样埋在他颈窝里。 战巡拥得更紧,“你不回应它,没关系,它自己会哄你开心,朝你奔去的。” 他笑了笑,胸腔都在震动。 单手捏着宫袅袅一根食指戳在他心口的位置,“毕竟,它不听我的话了,也不受我管教了。” 他和她十指交握,与她肌肤紧贴。 “他不听话,现在就让夫人来管教它。” “我把它交给你了。” 宫袅袅一震,眼前更是一片模糊。 她忍不住落下泪来,可又要拼命忍住不让战巡看出端倪。 能怎么样啊…… 战巡真的很犯规。 她还是逾越了雷池。 她的心也有些不受管教了啊…… 可是战巡,我们根本就不在一个世界啊……你我,原本就是云泥之别,哪里相配? 宫袅袅忍住眼泪,红着眼推开他,“我、我有点想呼吸新鲜空气,喘不过气了……” “嗯,”战巡温和道,“夫人亲亲,我就不闹了。” 宫袅袅脸色红得滴血,“你、你现在怎么这样啊……” 令人难以抗拒的流氓行径。 战巡故意问她:“哪样?发乎情止乎礼的事情,不是很正常么?再说……” 他凑得很近,嗓音带笑:“我们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做什么都不过分,何况只是一个亲亲?” 宫袅袅躲闪着眼神,根本不敢看他。 “别闹了,出去吧,太热了。” 战巡看她是真的害羞了,于是也就不闹她。 宫袅袅率先出水,赶紧拿起浴巾裹着自己,去换衣服了。 战巡则是呆了一小段时间,才起身裹着浴袍进房间,宫袅袅已经收拾完毕。 她肌肤泛着泡出来的粉色,换了一件及膝的鹅黄色长裙,舒适又休闲。 宫袅袅还是不太敢看他,“你快去换件衣服吧,等下出去吃烧烤。” “好。” 战巡一走,宫袅袅才松了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好像,嘴唇周围有些红肿了…… 她素颜羞红,抿了抿唇。 宫袅袅想了想,没有化妆,只简单地用裸色口红涂了个咬唇妆,转移视觉重点,让嘴唇显得不那么肿。 只不过好像作用也有点聊胜于无? 没一会儿,战巡也换好了休闲装,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