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劈飞了武器……后来清河侯被皇帝请去了咸阳,因赵柘之事江氏受到连累,清河侯不计前嫌救下县尊大人和其长兄,因为害怕三娘子留在咸阳继续招惹清河侯,县尊大人调任沛县便将其带来……” “刘兄,这些事你为何这般清楚?”坐在旁边姓曹的小吏问。 “我对清河侯感兴趣,所以特意去打听了一下,其实很多事情县尊府上的家仆尽皆知晓,外面流传的很多都面目全非,但我的这个消息觉得是最原版的!”刘狱掾颇为得意的说。 “既然三娘子得罪的是清河侯,这个从咸阳而来的少年莫非就不怕清河侯?”一个流氓疑惑的问。 “清河侯是何许人也,他会在乎这些么?何况听闻清河侯仁义无双,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奇男子,怎会对一个刁钻野蛮的小娘子生气,要不然当初在小河村就不是打屁股这么简单了!”刘狱掾摇头。 “可是我看三娘子并不刁钻野蛮啊?”几个流氓都满头疑惑的看着刘狱掾。 “此一时彼一时也,估计是被县尊警告过吧,听闻在雉县的时候,三娘子还曾鞭笞役夫差点儿造成骚乱……”刘狱掾似乎对江楚月的事非常清楚,几年前发生在雉县的事都说的没有太大出入。 “如此说来三娘子这次真的就名花有主了,唉,可惜可惜,这么俊俏的小娘子我等从来就没见过,这沛县方圆数百里,我调戏过的小娘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一个个都是黑黢黢满身泥水,要不就是比爷们还暴躁的泼妇……”一个流氓摇头叹息。 “对了,最近几日你们勿要再与那些渔民再起冲突,稍微消停一些为好,这位徐公子虽然只是来相亲,但若是从县尊大人口中把这里屡屡发生械斗之事传回咸阳,恐惹来御史过问,到时候你等就只能去骊山替皇帝修陵寝去了!”萧主吏神色略有些严肃的叮嘱几个流氓。 “不错,诸位还是收敛一些!”刘狱掾也点头。 “我等听二位大哥的话,最近一定不闹事!”几个流氓一听要被抓去给皇帝修陵寝,脸顿时都白了。 修陵寝的基本上都是长刑犯和死囚,都属于那种基本上一去无回的品种,他们一群流氓在沛县附近可以耀武扬威的打架斗殴调戏小娘子,若是去了咸阳,那就等于和判死刑没什么区别。 “便宜那些捞鱼的泥腿子了,看来最近只能蹴鞠玩耍了!”一个流氓闷头嘀咕。 “蹴鞠有何不好,去岁咸阳的蹴鞠大会听闻火爆异常,冠军奖励十万钱还有一座黄金奖杯,我都想辞了这个破狱掾的差事去咸阳蹴鞠,唉,可惜家事繁多,县尊肯定也不会同意!”刘狱掾叹口气说。 “咸阳繁华无比,人口百万,某很想去见识一番,这沛县的确格局太小!”萧主吏也脸色略有些戚戚的点头。 “萧主吏说的是,可惜此时不同往日,当初左相李斯也不过上蔡一小吏而已,如今混成了秉持国政的上卿,我等这辈子没这机遇也!” “李斯如今也地位不保,听闻在朝堂被清河侯压的快喘不过气来了!” “清河侯乃是仙家弟子,李斯如何能比,水泥钢铁马镫马鞍水车大桥报纸哪一样不是前无古人的创新发明,包括眼下我等吃喝用度之物,皆都是出自清河侯之手,李斯如若识时务便好,如若不识时务继续与清河侯斗下去,恐不得善终也!” “好了好了,不谈这些了,这些话若是传出去恐惹来祸患,我等吃喝完毕去曲园看戏听曲!”萧主吏轻轻的用酒杯磕了几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