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这么冰爽罢了,加点儿果醋糖汁是为了改善口感,不加味道没有这么好,但冰粉清凉解暑的功效并不会相差太多,这薜荔果实眼下正是成熟时节,看了报纸的人自然都想去弄一些在家制作,或者还可以做出来在大街上售卖,即便是一碗一钱也还是能够补贴家用,对于许多平民来说也是一个营生。” “侯爷,您把这制作方法登载出来,清河园的冰粉岂不是卖不掉了?”陈平不解的说。 “不会,只可能卖的少一些而已,冰桶之法别人学不到,卖的都是常温,我卖的是冰镇,而且还加果醋加糖汁,不光味道好,而且卖的就是一个名气和身份,嘿嘿,清河园的东西,一定要贵才有人买!” 听着陈旭的干笑声,陈平等人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毛骨悚然,看陈旭的眼神充满了矛盾感。 这个小侯爷有时是正义和善良的化身,文质彬彬宛若君子,仁德礼义光环加身,他体恤平民胸怀天下,可以给乞丐施粥,可以大把大把的往灾区撒钱,但有时又露出奸商的本质,大把赚黑心钱却从来都不脸红心跳,这冰粉就是用不值钱的野果制成,一钱可以做出来一大盆,但清河园一盆可以卖一百余钱,这种一本万利的赚方式他从来都不会心痛,而且还乐在其中。 侯爷就是一个矛盾综合体。 所有人都看不透。 陈平跟着陈旭大半年了,而且认识有两年了,但却从未看透过,不光是没有看透,连一点儿皮毛都没摸到,就像一段诡异的灵魂飘荡在他的面前,只能膜拜,不能亲近。 安排好招贤令的事,陈旭又去拜访了一下安鱼粱。 作为百家论坛这个专业期刊的主编,安鱼粱非常的敬职敬业,平日除开在渭河学院为学生上课之外,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转移到编撰百家讲坛的文章上面。 而陈旭也对这份期刊报以了很大的期望。 办公室里很安静,除开几个学子正在奋笔疾书誊抄投稿之外,安鱼粱坐在窗前,手里远远的拿着一份稿件正在观看,神情很严肃认真,而这个动作陈旭一看就知道这老头儿得了老花眼,近处已经看不清楚了。 “侯爷~” “见过侯爷~” 正在誊抄稿件的几个学看见陈旭进来,赶紧都放下毛笔站起来拱手作揖。 “勿用多礼,诸位请继续!”陈旭摆摆手,安鱼粱此时也放下手中的稿件站起来拱手迎接,陈旭也拱手行礼之后坐下来说:“鱼粱公可曾选取到了足够合适的稿件?” 安鱼粱犹豫了一下拈着胡须点点头说:“不负侯爷重托,经过近月余的挑选,从投稿的近三百篇稿件中挑选了二十篇出来,不过还另有几篇老朽也觉得不错,犹自在取舍之间犹豫不决,既然侯爷来了,不若帮我参详一下!” “不不,这件事全都由鱼粱公拿主意,不过这期刊每月都会有一册出版,犹豫不决的可以放到下一期,其实不用太过纠结!”陈旭连连摆手说。 “侯爷说的是,可能是因为第一册的原因,老朽有些惴惴不安,生怕期刊出来被诸生诟病!”安鱼粱点头。 “天下事焉能让所有人都称心如意,鱼粱公只需自己问心无愧就好,咸阳诸生数万,总不会缺几个杠精,鱼粱公又何必在意?” “侯爷说的是,但……何为杠精?”老头儿大致听明白了陈旭的话的意识,但对于新的词语有了兴趣。 “哦!呵呵,杠精者,出自两个用木杠抬重物行走之人,两人配合不好皆都指责对方走的不好,然后就会吵起来,而且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比喻的就是喜欢钻牛角尖的一类人,无论什么时候,这种人都一直存在,所以对于这种杠精鱼粱公不必理会,何况这份期刊开办的初衷就是汇集百家理论,争论必然不少,而且还可能掀起很严重的对战,而鱼粱公的作用就是这本期刊的镇刊神石,镇压一切宵小,专治各种不服!” 安鱼粱脸色古怪的看着陈旭,然后苦笑着摇头:“侯爷,我这把老骨头怕是压不住,到时候白费了侯爷一番心思!” “鱼粱公说笑了,您都压不住就没有人能压得住了,我们这份期刊的宗旨就是以理服人,以德服人,如果有人既不讲理又无仁德,我会和他讲法律,派人通知中尉府把他抓起来!” 安鱼粱:…… 对于这个一会儿是正人君子,一会儿又是土匪恶霸的小侯爷,安鱼粱感觉心脏有点儿龟裂的感觉。 “既然鱼粱公的稿子已经准备完毕,整理好之后就交给管事安排送去印刷厂排版印刷,期刊销售之事交给报馆总务处,其他的不用鱼粱公操心,首刊上市,我会让人在报纸上专门做一个介绍说明,很快天下读书人都会知晓这本期刊的存在,到时候只怕天下诸生驳斥和投稿的文章如雪片一般飞来咸阳,鱼粱公面对的将会是更多难以取舍的文章!” 虽然陈旭言说不对精选出来即将出版的稿件进行审理,但安鱼粱还是吩咐学生把誊抄好的稿子拿来给陈旭过目,足足十多篇陈旭也没办法一一细看,而且文章皆都晦涩无比,比报纸上的文章看起来有文化的太多了,许多根本就看不懂,因此也只能一目十行的扫了一遍之后满脸笑容的点头:“很好,都很好,这本期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