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柳明清和言乐都有点摸不着头脑,齐声问道:“什么话?” 郝宏壮脸色一凝,第一次正色起来,嘴唇微动向他二人暗中传音。 “心比天高,当心命比纸薄;手伸得太长,小心被砍成残废;凡事都有个度,点到为止才是最聪明的做法。回去跟你们长辈说,就说我家老爹捎个话给他们,劝他们干好自己该干的事儿,莫要因为蝇头小利而耽误了大局。” 一番话说得很不客气,柳明清和言乐都皱起了眉头看着他,暗暗琢磨着所谓的大局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郝宏壮见状微微一笑。 “你俩不用猜了,只需把话带到了便可,你们长辈自会知晓。有些事情你们还是糊涂点好,知道的太多了小心误了自己的性命。” 柳明清和言乐神色一凛,点点头应下了。他们隐隐约约的感觉自己好像触摸到了点漠北这潭浑水下的些许隐秘,只是微微深想一下就感觉自己不寒而栗,赶忙收回了心思不再深究。 就像郝宏壮所说的,有些事情是现在的他们不该知道的。若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恐怕真的会弄丢了自己的这条小命。 “没什么事的话你们走吧,别赖在这惹得几位美人儿心慌了。” 郝宏壮笑眯眯的下了逐客令,临了看了眼吴家的两颗蔬菜,越看对自己的杰作越满意。 “那谁,你们几个回去记着让他俩好生休养,等到伤口长得差不多了记得去我那复查。我最近这段时间都会不离开止戈林,他们随时可以来找我。” 像一个仔细认真的大夫关心自己的病人一样,郝宏壮依依不舍的殷切嘱托着。 谁去谁他吗是傻|逼,脑子被驴踢完了又进水了才去找你! 几个吴家随从心里暗暗咒骂着,脸上却露出感激之色的连连点头。他们也就敢心里想想,脸上可是不敢露出分毫的。自家少爷跟洋葱似的还杵在那呢,自己的伙伴也跟一根黄瓜似的在那绿着呢,他们哪敢造次?一个个都点的又快又急又真诚,生怕一个慢了也被这位爷给整成那样。 冲郝宏伟和李初一打了个响指,郝二爷当先向楼下走去。回味着方才“医人”时的快感,他的脸上全是美滋滋的笑容,看得周围的人心胆俱寒,见他走过身边赶忙拼了命的往后躲,生怕靠得近了惹起他的注意。 李初一头疼欲裂,走起路来有些晃晃悠悠的。郝宏伟见他难受便想来扶他,可是小胖子隐约感觉到郝宏壮眼角的余光有意无意的向他扫来,生怕被他盯上的小胖子一咬牙将郝宏伟递过来的手推到了一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向着前方一步步挪去。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并不虚弱,小胖子还不敢让身体乱晃,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稳步向前。只是到走廊楼梯处这段短短的距离,他便已经眼冒金星全身都被冷汗湿透了。 郝宏壮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他一眼关切的问道:“初一小老弟,你不舒服?” “舒服,我很舒服!” 李初一哪敢承认,一个激灵精神振奋了许多。见郝宏壮人有些怀疑,情急之下小胖子故技重施。 “我真没事儿,你看我蹦一个给你看看!” 说着双腿一用力往上那么一窜,小胖子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响,随后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等他醒来时,却是已经躺在床上了。 温暖的床铺格外柔软,轻薄却格外暖和的被褥盖在身上让人昏昏欲睡。醒来后仍是头疼的恶心的小胖子就想一闭眼继续睡过去,可是脑中忽然灵光一闪,骇得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啊~~~~!!!|” 清晨,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云霄,郝府许多家丁仆从听到后纷纷侧目侧目,几个离的稍近的梦中人也被吵得睁开了眼睛。 李初一的房门外,守着门口的几个家丁有的面露喜色的冲了出去,有的在原地捶胸顿足的哀叹连连。 门口不远处有一处人群聚集地,一窝修士一起蹲在这里聚一处不知在做些什么。待得李初一一声惊天嚎啕起,小声喧闹的人群忽然一静,随后便与那门口守门的几个家丁一般,出了或是暗叹或是惊喜的吵闹声。 杂乱的声音难以分辨出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李斯年的声音最大也最为清晰。 “一天一夜,一赔五,老子赢了!给钱,给钱!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