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还从来没有出现过。
能让仙灵都感到困扰?
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不是一道简单的选择题吗?
筊杯悬浮许久,最终还是落下,显示这件事情是培育家做的。
仙姑不疑有他,脑海中便出现了培育家的模样。
是那个自称“陆明哲”的玩家吗?
看起来需要关注一下这个家伙了,在弄清楚那究竟是什么手段之后就将其彻底清除。
仙姑收起筊杯,微眯起的眼角流露出一抹寒光。
她不会留着任何一个能够威胁到她的玩家。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如果是提前知道这些信息,她或许会避开这个玩家,因为她只想求长生,并不想和克制自己的玩家产生冲突,然而现在这个玩家已经对她出手了,那自然没有再退让的道理。
若是再退,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注:这里没有纰漏,仙灵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告诉仙姑既不是冒险家也不是培育家,应该是作家才对,但仙姑会错了意思,以为还有另外一个人。所以第二次问仙灵究竟是谁掏她肚肚的时候,仙灵犹豫了,因为它知道回答冒险家的话,仙姑会以为是虞良干的,所以才回答是培育家干的,让仙姑先去针对冒险家壬安。冒险家的开箱能力可以直接掏中她腹部丹田内的道府,天然克制,威胁更大。)
——
七楼的某个房间之中,虞良听着小浣熊述说。
小浣熊道:“不但是月亮怪谈,这个副本里的玩家也并不记得你曾经做过什么。所以对于这个副本来说,你就像是一个刚加入的新玩家一样。”
“那许辞兮为什么会在我刚降临的时候就缠上我?”虞良对一些细节抱有疑惑,他必须将所有的逻辑理顺,这样才能对自身毫无怀疑,才能不受“怀疑”的迷惑。
“这也是接下来要说的东西。”小浣熊见虞良在短时间内消化了这些信息,接着转述,“十月十一那一天有三个根源级怪谈作战。两轮月亮赢了,但最终也只是惨胜。它们克服了她的怪谈效应,重新认知到了副本中的玩家们,但它们依旧不知道究竟是谁召唤出根源怪谈伤害了它,所以在十月十五的时候回朔时间,让一切重启。而仓鼠在被献祭后也并没有消失,她的尸体被转化成了半个月见族,她是在这段时间里缠上你的,所以时间回朔之后依旧可以很快找到你。”
“大概明白了。”虞良点头应下,他觉得这应该是一周目中的自己故意为之。
许辞兮缠上他总比缠上别人好,万一她被别的玩家杀死,那他就连月见族版本的许辞兮也找不到了。
虽然这样会坑到失去记忆的二周目虞良,但也并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
在小浣熊的转述之中,他大致也知道了一周目究竟发生过什么,其中的细节很多,所以他还需要梳理一下。
不过有一个问题还是让他很在意的:“所以你为什么没有早点出来把这些事情告诉我?”
小浣熊解释道:“这种联系的主导者是你,你在获取了图章【作伥】之后,意识中选择她为供奉对象,所以她才能将话语传递到我这里。”
“这样吗?”虞良表示明白,“那正常的玩家并没有你这种和她同源的怪谈生物在身上,他们获得了这个图章又该如何知晓根源怪谈的旨意?”
换个意思或许会更加明确一些,那就是如果他并没有选择“之”,而是选择了其他根源怪谈的话,那他们之间又该如何沟通?
“那就只能依靠一些特殊的仪式来试探根源怪谈的意思了,若是根源怪谈有所意向的话,将会用某些意象来回应,这大概也会在一些古代的仪式中出现,并且赋予一个更加贴切的名字,‘显灵’。”
“显灵。”虞良联想到一些恐怖片或者是恐怖里的场景,一些呼唤邪魔的仪式的确会收获邪魔的回应,而这相关的仪式在克苏鲁系列的中经常出现。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两者还是有很高的相似度的,对大部分人来说根源怪谈的确是一种不可言状的恐怖。
“仙姑。”虞良将这个词语默念出声。
仔细想想,对于这个在关键时候出来搅局的家伙他也并不意外。
仙姑是自降身份加入这个游戏的上赛季老玩家,若她不是为了避难,那显然是另有所图。
如果仅仅是为了躲在暗处等别人解决根源怪谈,她也没有必要混进这个副本之中来。
虞良提前解决根源怪谈,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破坏了她的计划,所以她跳出来捣乱也是正常的。
可惜一周目的虞良可能并不知道这么个“老玩家”的存在,所以没有对她反水的可能性做出提前的准备。
所以仙姑到底要做什么?
并非是简单地调和月亮解决怪谈,那就是……
取代月亮?
也对,可能只有晋升入根源怪谈这个级别才能真正的得道长生。
以她那副冷澹无情的性格,做出这样的选择也并不奇怪。
虞良的心中隐隐生出警惕,他需要做好准备,仙姑的身上同样可能具备根源怪谈。
既然根源怪谈是记忆的尺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