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何大清气得面红耳赤。 林阳笑了笑,“我什么我?我已经说了不是你的东西,别老惦记,更何况你也不是没自个儿的东西啊,你不是还有个菜窖吗?” 林阳忽然隐晦地提醒。 这话在其他人听起来,就是说何家除了房子,还有个菜窖。 听起来没毛病。 但何大清听完后,却如遭雷击。 这哪儿是在说菜窖?分明是在说菜窖里的人啊! 这小子,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和秦淮茹的关系? 何大清本来气得脸颊涨红。 听完这话以后,瞬间变得面色苍白,隐隐泛着青色。 不光是何大清,站在人群最外围,躲在墙根后面看热闹的秦淮茹,也如遭雷击。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林阳怎么会知道,菜窖里边发生的事情? 这样不行啊,得想个办法搬到外面去住,否则这事儿早晚会被傻柱发现的。 秦淮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好想冲进去提醒何大清。 好在何大清也不是蠢人。 他看了林阳两眼,幽幽叹了口。 “我……我知道了,这事儿是我们不好,我以后不会再提这件事了,你……高抬贵手。”何大清满脸憋屈地说道。 表面上看,是何大清被林阳威慑住了。 毕竟林阳之前说了那么多,都是警告何大清的。 他甚至说了,何大清再胡搅蛮缠,就把何大清送进去关着。 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 可实际上,何大清说出这段话,是因为菜窖里的事。 他现在不知道林阳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 万一林阳真的知道,那自己和秦淮茹就危险了。 他俩那些计划,全都得泡汤。 何大清不敢赌。 所以,他才会说出,以后不会骚扰林阳一家。 这么说只是告诉林阳。 我不会骚扰你家,也希望这事儿你不要乱说。 和聪明人打交道,往往只需要一点点暗示,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林阳也笑了笑,“只要你不骚扰我家,及其我的家人,我自然不会对你做什么,我林阳可是个尊老爱幼的人。” 林阳说话的时候,故意把爱幼两个字咬得重重的。 气得何大清咬牙切齿。 他明白林阳的意思。 尊老是不存在尊老的,毕竟他就是林阳口中的老。 林阳说的爱幼,应该是说他和秦淮茹的孩子。 万一真的有了。 稚子无辜。 从某种方面来说,林阳也算得上是爱幼了。 何大清一抱拳,“这事儿就此打住,希望你说话算话。 我不碰你和你的家人,也别碰我和我的家人。 咱们从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林阳也学着何大清抱拳,“这话也是我想说的。” 何大清叹了口气,“傻柱,听到了吧,以后这一茬就不提了!” 傻柱愣了一下,“咱那钱不要了……” 话还没说完,何大清一巴掌拍他天灵盖上。 “要要要……你有本事要吗?没那本事,就等着你爹我两腿一蹬,去下边找聋老太太要吧。 你就踏踏实实赚自己的钱,以后还有你好日子过,那钱咱们就当被狗叼走了吧!” 说完,何大清背着手,气呼呼地离开了。 林阳看了杨智新一眼。 “舅舅,你早说你在街道办都留了证据,我也就不用这么担心了啊!” “你小子之前没告诉我啊,你要是告诉我,我能不说吗?”杨智新无奈地笑了笑。 林阳叹了口气,“不管了,反正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 杨智新一把勾住外甥的脖子。 “少和我打马虎眼,你刚才和何家那老头子打什么暗语?我听你好像提起菜窖两个字,他家菜窖怎么了? 你别以为我是你妈和你舅妈,你舅舅我可什么都知道。”杨智新挑眉。 “我说他家还有个菜窖,没什么问题啊。”林阳打了个哈哈。 “你少来,臭小子……” 杨智新还要追问,林阳已经溜到娄晓娥身边了。 “舅妈,明儿我带你上我厂里参观参观,具体怎么合作,咱们开个会讨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