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才刚坐定,耳边就传来了易中海的声音。 “你赶紧准备一下,我得再去医院,老太太怕是不行了,医生说昨晚扎了一下,伤得厉害,最多一两个月就得完蛋,咱们得趁着这段时间,把话套出来。” “一两个月,那东西不是丢了吗?昨天秦淮茹她老婆婆说没拿,那能是谁拿的?还有老太太的房子,她愿意留给咱们吗?”是一大妈的声音。 “不管他愿不愿意,反正你现在赶紧做饭,我给她送饭去。”易中海说道。 “送饭,不是有杨智新吗?”一大妈问道。 “嗐~你糊涂啊,这种事儿不能让他干,咱们得好好表现表现,要不然这房子能留给咱们吗?”易中海说道。 林阳听得冷笑。 可惜啊,你们算计的东西,现在已经是我舅舅的了! 对,还有你们到处找的黑色小木箱,现在就在我空间里放着呢。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没等他得意够,又听易中海说道。 “这老太太的药钱可贵,咱们不能自己掏钱,你去她房里,那她枕头下面的钱拿出来,我一会儿拿去医院交医药费。”易中海说道。 “有多贵啊?一天要花多少钱?” “光药钱一天就得十几块,听说后续护理要花更多钱。” “天,这么多啊,那岂不是成了无底洞?这坑填不上啊。”一大妈感叹。 “所以啊,最好等她把房给咱们后,就让她断药,断了药要不了几天,她就没了。”易中海说道。 林阳忍不住摇头,这货比他想象的还要虚伪。 人前是老好人,有求必应,主持公道。 人后是老狐狸,杀人谋财,以权谋私。 呸,好一个伪君子! 就在这个时候,易中海家的门哗啦一声被拉开了。 易中海从里面走了出来。 在看到林阳后,易中海明显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院里会有人。 “林阳,你不上学啊?”易中海问道。 “今天期末考,考完回来了。”林阳回答。 易中海好好说话,他就好好答呗。 他又不是属炸药桶的,别人一说话,他就爆炸。 年轻人哪有那么重的戾气? “哦,那你自己玩儿,院里忙着呢,你别到处乱蹿。”易中海说完就走了。 林阳看了易中海一眼,转头回了家。 聋老太太枕头下的钱,他没兴趣。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小黑箱子里的东西,是聋老太太从这院里得来的,他拿了无可厚非。 但聋老太太枕头下的钱,是聋老太太这辈子攒下来的。 他如果拿了,和棒梗之流有什么区别? 所以明知道那里有钱,林阳也不想拿。 这不是圣母,而是底线。 做人得有底线,不然和牛马有什么区别?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哥们儿现在身价上亿,缺那几千块钱吗? 眼光要放长远啊。 像易中海这种鼠目寸光的人,注定一辈子局限在这小小的四合院。 林阳不一样,他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易中海刚走,一大妈也出门了,见了林阳同样是愣了一下,然后去了后院。 林阳很想跟去医院看一看,主要是想看看聋老太太什么时候去河对岸。 聋老太太一死,这院里的搅事精就会少一个。 更重要的是,聋老太太死了,贾张氏的处罚会更重,一下子少两个牛马,院里能清净不少。 也就是这个时候,杨智新回来了,一进门他就一头扎进屋里,开始准备饭菜。 “舅舅,我听说聋老太太不好了?” 杨智新点点头,“情况是不太好,估计熬不过这个月。” 林阳愣了一下,易中海之前明明说的是两个月,到杨智新这里已经变成一个月了。 证明医院随时在观察聋老太太,这情况不容乐观啊。 “那您做了饭,她能吃吗?”林阳又问。 “医院是不建议她吃,可她想吃,逼着我回来准备,你饿不饿,舅舅多做一点,给你留一份?”杨智新说道。 “嗯,多做点儿吧,对了舅舅,我妈去查我爸的信了吗?要不我去一趟街道办查查?”林阳询问。 杨智新摇摇头,“你下午还要考试,先不要折腾,考完再说。” 做好饭,杨智新又急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