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帅笑了,“阴谋”得逞! 平心而论,大港放在谁手中管理,都不如在方伯手里,发展的更好。 他的影响力,他的从业经验和人脉,以及他对于型材行业的热爱。 家辉,你可得谢谢我,这样的大牛人,放眼整个云港也是凤毛麟角。 他白振南、于京不惜才,可不代表咱们,也有眼无珠。 小瑞给爷爷拿来了老花镜,方伯则更加认真地看起了资料。 看着看着,他就开始咂舌,开始产生了兴趣,开始露出时而疑惑、时而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说小帅,这玩意儿你从哪儿弄的?”方伯举着手里的资料,迫不及待问。 “您就说怎么样吧?!”小帅反问。 “我觉得挺好,有些工艺的改进,看似冒险、不太合理;但看完资料详情以后,又觉得是那么回事,应该这么改动。” 方伯到底是行家,他禁不住说:“研发这项技术的时候,肯定花了不少钱、试了不少错吧。毕竟这设备和工艺上的很多部分,正常是不会有人提出改动的。要改就得是大改,改了还不一定能见到效果。” 小帅点头:“这是我大伯,当年赔光家底,硬生生憋出来的技术。后来又经林书军改良和完善,就成了您手里看到的东西。” 听到这话,方伯脸颊一红,忙把资料扣到桌面上,不好意思说:“这…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给我看合适嘛?” 小帅说:“没有比您,更合适的人了。” 方伯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也是,我都是个退休的小老头了,也没精力再窃取你的技术成果,另立门户、办厂经营了。不过这技术搞得确实挺好,有一些方面,着实超出了我的认识。” 又说:“帅儿,要不这资料,你放我这儿几天?这么一大堆东西,我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完。倒是挺感兴趣,用来打发打发时间很不错。” 小帅把汉堡咽下,这时小瑞也把茶水端了过来。 小帅喝了口水说:“这资料就是给您的,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 方伯一下子愣住了! 先不说这东西有多重要,小帅把这些资料,送给自己这个退休老头儿,不是闲得吗?新船说 小帅却卖着关子,继续说:“听林书军讲,眼前的这份技术,还存在一些不足,以及能够改进的地方。而大港之前积累的经验、所做的研究,刚好可以弥补。” “帅儿,你到底想干什么?有话直接跟伯伯说。”方伯神情开始变得严肃。 “方伯,首先,我想请您完善这项技术;其次,不久之后,我还是想请您出山,重新执掌新大港。工资肯定要开,条件也任您开。”小帅直言。 方伯却愣了许久、沉思许久说:“我跟白振南那帮人,压根儿尿不到一个壶里。你跟他不也有恩怨吗?怎么还当起说客了?” 小帅摇头,眼睛里带着狡黠的笑:“那帮人的日子,估计长不了了。他们一旦下去,新大港还得有人掌舵。最可能的人选,就是我哥家辉,他懂投资、懂财务,可就是不懂技术,实体经营方面,估计也差点儿。” 听到这个消息,方伯激动地眼球都红了! 他本就不是个能闲住的人,天天无所事事,比杀了他还难受。 可转念一想,他现在终于有时间,好好陪孙子了;儿子儿媳工作忙,他在生活上,也可以跟着伸伸手、帮帮忙了。 儿子对他的态度,也渐渐有了改观。 他知道,儿子恨他,主要是他陪伴家人的时间太少。 如今,他有大把时间,天天接送孙子,晚上在儿子家做个饭、聚一聚,那久违的家庭温馨,又回来了…… 他沉默许久,肩膀一松,最终泄了气:“小帅,你还是请旁人吧。我…我已经退休了,思想赶不上潮流了,也厌倦…厌倦型材这个行业了。” 这话令小帅十分意外,他本以为方伯,会十分爽快地答应。 “方伯,您一旦执掌新大港,您所面对的对手,就是临陵。”小帅开始激将。 “这……”方伯很激动,这应该是他职业生涯的一大遗憾! 他一直想杀进临陵市场,结果却遭遇了阻击。 可他仍说:“要想完善技术,那得有现成的生产线和设备,不断地实操、试错才行。可眼下,咱上哪儿找这样的厂子?人家也不一定愿意,让咱在生产工艺上瞎搞吧。真搞好了,这技术不得跟人家共享?” 又说:“帅儿,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我看还是…算了吧!” 小帅再次摇头,眼神闪亮地看着方总:“林书军的厂里,还有一条生产线。他已经有了拆除的想法,咱们何不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