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凯开始上手了,他紧紧攥着林梵小巧玲珑的手。 “梵梵,我彻底看透了,也彻底死心了。一个不爱我的人,我爱她还有什么意义?” “你能这么想,我真是太欣慰了。放下就好,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也不希望你一直活在痛苦里。”林梵笑了,她觉得振凯攥着她的手没什么,喝多了嘛,两人又那么熟悉,好不容易找个知心人,攥攥手、拍拍肩,并不过分。 可聊着聊着,白振凯就对着她的手,轻轻抚摸。 这弄得林梵浑身发痒,想把手抽回来,却被白振凯用力攥住。 “梵梵,还是你好,从高中开始,你就特别关心我。这些年下来,我被猪油蒙了心,竟然把你给忽略了。” “振凯,你醉了,说什么胡话呢?”林梵有些紧张,她知道醉酒之人讲的话,是不能作数的。 可白振凯却一点点靠近,甚至把脸,凑到了她眼前:“曾经,你和海棠在我眼里,是这世上最好的两个女人。如今她不是好女人了,就只剩你了。梵梵,你长得真美,海棠伤了我之后,我才明白,你对我才是最重要的,我是喜欢你的。” 林梵推着他的肩膀,脸颊绯红说:“振凯,你理智点行吗?你真的醉了,怎么什么胡话都往外说?” “我醉了,才讲真心话。梵梵,嫁给我吧,给我们白家传宗接代。” 白振凯再次把脸凑上来,浓郁的酒气,熏得林梵也有些迷离了。 她还记得上高中时,她和海棠被几个男生,堵在走廊的角落里戏谑。 是这个男孩从天而降,一把将那群人推开,用他高大的身影,护住了她和海棠。 那一刻,她觉得好有安全感,他觉得这男孩真爷们儿! 情窦初开的女孩,给她一次感动就够了。 林梵也就是在那时起,深深迷恋上了白振凯。 虽说后来,振凯喜欢的却是海棠,后来振凯做的一些事,也未必正确。 但这并不妨碍,她内心深处掩藏的暗恋。虽然这暗恋,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智的成熟慢慢褪去。但它依然有残留,偶尔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也会涌上心头。 白振凯厚厚的嘴唇,十分霸道地吻在了她薄薄的唇上。 那一刻,林梵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 她想喊人,却又喊不出口。 她想拒绝,可内心却不听使唤。 她陷入了一种纠结,她不知道跟振凯结婚以后,海棠和白家的矛盾又那么深,她又该怎么处理两者的关系? 也许海棠永远不会原谅她父亲,不会原谅林家吧。 如果父亲的救赎,依然换不来对方的宽容,那自己也无需再纠结,嫁给振凯,迈入豪门,自然是更好的选择。 “嘶啦”一声,她的丝袜被白振凯扯破了。 林梵在紧张的惊恐中,竟带着一丝期待和兴奋。 但她依然推着对方:“振凯,你别这样,你喝醉了。” 可白振凯已经上头了,他像个野兽般,高大的身躯将林梵压在椅子上,不由分说拽她身上的衣服。 “振凯,我求你了,咱别在这儿行吗?要是被你家人看见……” “他们巴不得我赶紧给他们搞个孙子出来!” 那个傍晚,林梵很痛,白振凯很粗暴。 但同时又是那么开心,她心心念念的白家,终于进来了。 以后,她也将是有头有脸的人了。 最重要的,她是喜欢白振凯的。 狂风骤雨过后,白振凯瘫坐在椅子上,开始还大口喘息,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林梵先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又忍着微微阵痛,将白振凯的裤子收拾好。 她的脑袋仍旧一片空白,甚至带着难以启齿的羞怯。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叫声大不大,不知道楼上,有没有人听见。 缓了好久,嫂子下来了:“那个…振凯怎么样了?” 话是正经话,可嫂子的眼神很不正经,林梵完全能够感受到,嫂子是明白事情的。 “睡了,让他好好休息吧。”说罢,林梵脸颊绯红,提起小包,夹着两条腿就逃离了现场。 走到楼上客厅,保姆看她的眼神也很暧昧;白振凯的母亲,更是火急火燎上前拦住:“丫头,这么着急走干什么?留下来吃个饭嘛!” “不了阿姨,家里还有事要办。”林梵把脑袋压得很低。 “凯凯这个畜生,他平时不这样的。估计是心里有你,我们白家…也不会亏待你。明儿一早过来,阿姨给你做主,也该给那个畜生,安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