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帅并没有过多解释,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要保守秘密。 最后他也只能安慰张泉:“你这个人,做朋友、做兄弟,那绝对没二话。但是要做下任报社主编,你得改改这身冲动的脾气。” 报社的活儿,小帅不仅没有落下,反而尽心竭力,比以前做得更好了。 张泉和刘丹俩人,每次都把脑袋摆在办公桌上,眼睛随着小帅的身影晃动。 “他是不是受到的打击太大,精神出问题了?”刘丹格外担心地撇着嘴。 “我觉得是!他付出了那么多,不仅主编、副主编没捞到,审稿权还被剥夺了,每天都活在老曹的淫威下,换我我也扛不住。”张泉泄了气,他知道自己除了无能怒吼外,什么都帮不上。 “老曹怎么能坏到这种程度?硬生生把社长这么优秀的一个人,给折磨成了神经病。”刘丹咬着嘴唇,既心疼又无力。 “白天把社长使唤的像条狗,晚上还要把他叫到办公室‘加餐’。社长的精神应该是彻底崩了,他对老曹已经提不起一丝反抗的意识了,老曹一唤,他就跟听话的狗一样屁颠屁颠。” “行,时间不早了,大家都下班吧。”老曹整理完办公桌,又朝小帅说:“王小帅,跟我去办公室一趟。” “好的曹老师,马上。”小帅神采奕奕地关上电脑,便急匆匆跟上了老曹。 “彻底完蛋了,社长所有的意志,都被老曹给摧毁了!”张泉绝望地垂下了眼眸。 “唉!”刘丹跟着一声长长的叹息。 老曹办公室里,小帅手法娴熟地沏茶,老曹赶紧开电脑打印文件。 两人忙活完之后,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老曹直接把高跟鞋脱了,盘腿坐在沙发上;小帅也把外套脱了,扭着脖子活动筋骨。 “曹老师,开始吧!”小帅迫不及待说。 “在报社忙活了那么久,你不需要先歇息一下?”老曹关心地问。 “时间紧迫,您待会儿还得回家,辅导孩子作业。咱每天只能挤出这一小时时间,所以事儿得尽快办!” “那好!”老曹点点头,便把打印的资料递给小帅说:“这是咱头几天商讨出来的大体方向,我上午给做了个整理,你捋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不明白的地方。” 小帅看得细致,琢磨不透的地方也赶紧问。 老曹就十分耐心地答疑,说校园电视台要因地制宜,不能直接照搬省市电视台那一套。什么内容是学生需要的、是学校宣传需要的,这才是制定节目规划的重点。 小帅认真听、认真学、认真吸纳,他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找老曹帮忙,结果却发现老曹竟然是块宝。 因为老曹懂摄像、懂写稿,所以那次跟关老师吃过饭以后,小帅就带着一脑门子的问题,找老曹取取经。 没想到老曹竟然在省台干过,省台的那个孙记者,就是老曹曾经的同事,而且还是老曹一手带起来的后辈。 闲暇之余,小帅就问:“曹老师,在省台干得好好的,您怎么又跳到大学当老师了?” 老曹盘着腿、交叉着双臂,靠在沙发上叹息说:“我读完研才结得婚,婚后好几年才要上孩子,都属于大龄产妇了。生完孩子腰落下了毛病,电视台的工作强度太高,再加上那几年我丈夫事业蒸蒸日上,顾不上照顾家里。” “所以您为了照顾家庭,便从省台辞职。再加上您学历也够,就应聘到了咱学校。”小帅点着头,突然又疑惑:“那您为什么不去传媒学院任教?” 老曹扶着眼镜笑道:“传媒学院成立才3年,我7年前就来了。再说我本专业修的是文学方向,真要是任教的话,肯定还是本专业更熟悉。再说传媒学院刚成立的时候,有些人为了权力也是明争暗斗,我懒得卷进去。”. “那成立校电视台这个事,应该由您来牵头呀?毕竟您有省台工作的经验,怎么又让关老师负责?”小帅继续深问。 “你不知道关老师的过去?他可比我牛多了!他以前当过省台编辑部主任,是我的老上司。后来年纪大了退居二线,觉得在台里没意思,就又调到了省报社。再后来退休,才被咱们南大返聘了回来。” “老头子这么厉害啊?难怪讲话那么横!”小帅都惊呆了,南大真的是藏龙卧虎,进入一所好的大学,接触的层面都完全不一样。如果小帅没念这大学,他可能八辈子都接触不上关老师这种大牛人。 再说韩俊,他竟然把这么厉害的牛人都给气病了,韩俊也是够牛的。 有了老曹的帮助和指导,小帅的工作进展十分顺利。可就他在沾沾自喜的同时,徐晓宁那边又遇到了事。 傍晚放学吃过饭,徐晓宁一直低头不语、郁郁寡欢。小帅问,她也不说什么事,只让小帅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