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什么都不承认。伊达大哥他们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努力从之前的卷宗证据里寻找有没有能够给他顶罪的信息了。”
这个情况立花和泉早已预料到,他淡淡道:“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我们回去吧。”
看他去意已决,高木涉只得同意。“那我去和医生说一声。”
……
两人回到警局后,便加入了审问的行列。
川本刚看到立花和泉进来满脸的不以为意,“你们以为换了一个残疾的家伙进来,我就会心软地承认你们那些栽在我头上的罪名吗?”
“你!”本就被这个家伙油嘴滑舌的不配合态度气得火冒三丈的小山政二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差点直接直接冲上去,被一旁的手下眼疾手快的拉住,这才避免了一场“暴、力逼供”的发生。
立花和泉朝着想为自己出头的长官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小山政二狠狠瞪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川本刚,将位置让了出来。审讯交到了立花和泉手上。
坐着轮椅的青年任由凶手不屑地打量了他一会儿,在对方即将失去耐心之际,终于开口:“川本先生真的甘心吗?明明自己的功绩可以震惊全世界,却只能自己默默地藏在心里。这种感觉一定很难过吧。”
川本刚交握着的手指紧了紧,眼神不自觉地看向一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立花和泉也没指望他一来就会承认,而是按照自己的节奏,进一步地刺激着川本刚的神经。
根据他之前的测写结果来看,川本刚应当是一有着很强地表达自己意愿的人。
这从他对受害者宣泄出的暴、力与虐、待上能够看出,他不会将情绪隐忍在心里,而是通过行动一一施展出来。
而且从他抵着受害人的后脑连开三枪,在尽量不破坏人体外观的情况下将人处决,并精心摆出特定造型的情况来看,他有想要通过受害者来抒发某种“艺术”表现欲。
像这样的家伙要不是有组织在上头压着,肯定恨不得将自己的“艺术品”宣扬的到处都是。
如果能找准切入点,或许能让他主动说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可惜不知道是不是组织的恐怖战胜了他的表现欲,每次立花和泉觉得有希望之时,对方却又沉寂了下去。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他也感到有些疲倦。精通测写的年轻警视正决定换一种方法,先把现有的案子过一遍吧,确认一下哪些是他为组织干的,哪些又是出于自己意愿而“创作”的。
立花和泉将警方所知的所有受害者的照片打印出来,一张一张地展示给川本刚看。
对于自己的“作品”,川本刚看到后会表现出满意或是欣赏。而针对那些并非他自己选择的目标,则会露出不满的神色。
立花和泉通过观察对方表情的变化,大致筛查出了组织的真正目标。
不过由于案件众多,有一些受害者就连川本刚自己也记不太清楚了,他在看到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迷茫。但如果是符合自己取向的目标,他还是愿意和立花和泉攀谈上几句。
立花和泉将这一部分案件也标记下来,等之后再重新核查一遍政务,如果能找到指向川本刚的决定性证据,那么这些受害者也终于能够安息了。
所有名单过完一遍,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已经将自己彻底出卖的川本刚还带着洋洋得意的表情,戏谑道:“警官先生,您让我看的这堆照片我都看完了,是不是也该有什么奖励?对着一群陌生人评头论足也挺费劲儿的。”
立花和泉微笑道:“是该给您一些奖励,您看死刑的判决怎么样?”
川本刚背靠到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警官先生,您这是想要强行将我定罪了吗?这种事情说出去,无论是对你,还是对警局,都不太好看吧。话说我的律师什么时候才到位?我应该是有权力给自己请律师的吧。”
立花和泉将手里的照片理了理,抬起头看向对方。“当然,您很快就能见到他了。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
分成三摞的照片重新被放到川本刚面前。
第一摞照片是凶手存疑的部分,“这一堆没什么可说的。”
川本刚的视线跟着立花和泉的手指转到了第二摞“作品”上面。“这一堆您应该挺欣赏的吧?”
川本刚嗤笑一声,“我是不是该表扬警官先生能那么清楚地掌握住我的取向,怎么,想给我介绍认识吗?”
他的表情里皆是挑衅,“还是说,您怀疑我对这些人动了手脚?您大可以将她们找过来和我对峙。”
那些“艺术品”在他的加工之下已经彻底成为永恒了,断不可能跳出来指正自己。只要他不承认,警察也不能对他做些什么。川本刚有恃无恐。
立花和泉看着他的表现,心里并不着急,最重要的话还没说出来呢。
年轻警官的手指划向了最后一摞照片,“最后这些照片我看您不是很喜欢的样子。”
川本刚敷衍地“哼”了一声,翘着的腿还一颠一颠的,显得十分不耐烦。
然而立花和泉接下去的话,却让他的动作一僵,心脏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冷汗一瞬间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