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刺激的神经紧崩险些瘫倒,盯着尸体那遍布全身的密集孔洞,两名警查傻眼了,双双受到震撼,震撼到无以复加。 “怎么会这样?这种伤口……不可能,这不可能,这,这不科学啊……” 许是尸体伤口的过于细小密集已然颠覆了人类认知之故,待递还了放大镜后,格丽斯小脸煞白一时呆滞,约翰则蹲在原地喃喃自语,嘴里频频念叨着不可能,很明显,刚刚的检查把约翰惊到了,继而完全打破了他以往崇尚的科学理念,不怪他有此反应,毕竟死者伤口极不正常,诚然只要时间充足人类也是有能力借助某些工具弄出此类伤口,但问题是时间不够啊,要知道眼前只是场临时突发案件,整个案发过程顶天也就十分钟,可以想象,短短十分钟内通过类似扎针放血的手法杀死一人,这可能吗?现实吗?退一万步 说,就算凶手真有比针还要细小的作案工具,时间方面也铁定来不及啊! 道理是这样没错,可是,那名叫杰克的年轻人又是怎么回事? 面对赤裸裸的尸检证据,约翰茫然了,他的十几年办案经验就这样被首次颠覆了,剩下的只有狐疑费解,以及那难以想通的死亡过程。 “喂,警官先生,还有这位警官女士,你俩怎么了?”常言道未知引发慌乱,见早先还淡定查案的两名警察双双在观看完尸体后神情大变呆若木鸡,本就因车中死人而坎坷不安的围观乘客们不免更加惊慌,惊慌中,有人打起哆嗦,有人默念上帝,有人则干脆出口试探询问,可惜,乘客的疑惑无人回应,不是不回应,而是约翰清楚这种诡异事件无论如何都不能公之于众,否则必将引来人群恐慌,为今之计也只能暂时保密,至少在揪出凶手前尽可能平息慌乱安抚众人。 于是,恍然回神,目睹着周围乘客大多紧张,约翰忙强制镇定起身解释道:“大家不要慌,放心,我们有一定会查出凶手,所以在这之前大伙儿先回到座位。” 身为警查,无论是约翰还是格丽斯,二人对突然案件的处理向来符合标准,果然,待将周围乘客驱赶回各自座位后,约翰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很明显,由于车里发生了人命案,男人打算联系警局,继而要求警局派出警力赶至现场,主要目的无非是为了转移尸体,毕竟巴士行程无法更改,加之车里又有这么多人,谁都不愿意和一具尸体待在一起,而美国又是个极其注重交通法案和人权自由的国家,也就是说法律规定凡官方车辆严禁长期截停或取消行程,哪怕车里发生了命案,警查最多也只能要求司机短暂停车,以方便随后警车转移尸体,如强行取消车辆行程,届时必将触犯法律,搞不好整个警局都会被告上法庭。 迫于法律规定,诚然约翰个人很想让大巴就此取消行程原路返回,甚至巴不得将所有乘客带到警局盘问调查,但他不能这么做,无奈之下,男人只好按照规定联系警局,要求警局尽快派车转走尸体,至于自己和格丽斯,介于本就肩负押送毒贩的任务,他俩会继续随大巴前往犹他州。 然而…… 不知怎么的,随着号码拨通,等了许久,手机里除了忙音就是忙音,不管尝试几次又或是拨打其他电话,任何电话统统忙音,所有尝试皆告无果! “喂,警官先生,你到底在做些什么?我们已经在这等了很久了,在等下去我就无法准时参加我女儿的婚礼了!” “是啊是啊,明天下午我还要参加一场业务峰会,会议极其重要,我本人必须在场,如果耽误了行程,届时公司损失谁来负责?” “还有,请快点把这具尸体弄走,我可不想一路忍受尸体的腐烂臭味!” 都说时间能抚平一切此言当真不假,如果说起初案发时周围乘客还大多恐慌一时混乱,那么,伴随着时间流逝,加之紧张心情逐渐平复,渐渐的,乘客里开始有人不满,对约翰迟迟叫不来警车转走尸体的行为愈发愤慨,一时间,车厢怨声载道,就连鸭舌帽司机都在低头看了眼手表时间后忍不住出言提醒道:“警官先生,这辆大巴属官方客运,具体行程和往返时间都有严格规定,若在这么原地等下去,我想会超出你的职权范围。” 同一时间,就在约翰二人在一众乘客的催促叫嚷中满头大汗拨打电话之际,执行者也没闲着,趁着车厢喧闹再起,何飞几人重返后排,旋即聚集车尾商讨问题,且值得一提的是,为防旁人听清讨论,在何飞的点头示意下,陈逍遥动了,径直走向那名被手铐拷在车尾而难以移动的黑人毒贩加布里,其后用快如闪电的速度一把捏向黑人后颈,也不知陈道士采用了什么手段,一捏之下,黑人就这么两眼一翻瞬间昏迷。 “什么!你,你说那人是被螝用头发放血杀死的?身上全是比针扎还要密集细微的伤口?”果不其然,何飞刚一叙述完尸检结果,旁人还好,陈逍遥却顿时坐不住了,不单他被吓了一跳,挤在旁边的彭虎同样被惊了目瞪口呆,新人就更加不用多说了,除汤萌这位心理素质还算过硬的医生外,剩余3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