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她都对付不了。” 没想到自己好言安慰换来的竟是妻子狂泼冷水,见状,本就紧张不安的郑大山顿时大怒,许是近期被恐惧折磨的太过压抑又或是非常担心下一个失踪的会是自己,火气上来的郑大山一把推开妻子,嘴里训斥道:“你这老娘们除了说丧气话外还能干点别的不?陈婆解决不了那事对你我有好处还是咋滴?” 说到这里,感觉不太解气的男人又随口补充了一句:“你最好还是祈祷陈婆成功,否则咱们死定了,要么像隔壁周田斌一家那样半夜全家失踪,要么像头两天逃出村子的魏三那样变成活尸!” 说罢,披上外套穿鞋下床。 “啊,大山你要去干嘛?”见丈夫似乎要离开,冯秋兰登时被吓了一跳,忙抬起脑袋紧张询问。 “还能干嘛?去茅房!”似乎仍有些生气的郑大山没好气回答道。 “你留下我一个人,我,我害怕,还有……你一个人不怕吗?” 果然,冯秋兰此言一出,手持蜡烛即将走出卧室的郑大山不由一滞,脚步停下的同时,一股莫名袭来的惧意就这么笼罩男人全身。 “那,那好吧,既然你一个人待在卧室害怕,那你就陪我一块去吧。” 确实不敢一人独处的冯秋兰自行忽略了丈夫死要面子,赶忙下床随丈夫走出卧室。 别看手持蜡烛,但在途径堂屋时由于移动而摇摆不停的烛光依旧晃得四周忽明忽暗,这也让本就紧张害怕的夫妻俩双双咽了口唾沫。 当然紧张归紧张,害怕归害怕,可在怎么害怕活人总归不能让尿憋死吧? 壮着胆子走出堂屋,来到大院,感受着屋外阵阵凉风,先是看了眼栓在北边的大黄狗,见自家大黄趴在地上睡得正香,略感安心的郑大山这才一边走向茅房一边对妻子吩咐道:“你在外边等我,我马上出来,有啥事互相喊一声就行。” 冯秋兰自是不想进茅厕闻臭味,更何况最近几天她和丈夫一直都是用这种方式轮流解手,一个进去一个在外面等,几天下来倒也安然无恙,见丈夫吩咐,女人点头嗯了一声。 随着郑大山走进茅房,院内只剩冯秋兰一人。 不知是深更半夜导致人心中发慌,此刻,借助月光,环视着这平时熟到不能在熟的自家大院,冯秋兰打了个哆嗦。 好冷啊,咦?不对,就算外面正在刮风,可这风并不算大啊? “大山你在吗?” 茅房内立即传来丈夫回答:“怎么了?” “没,没事。” “没事你喊我干嘛?别 催,我快完事了。” 听到丈夫声音,等在外面的冯秋兰这才心安少许。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又等了一会,丈夫仍没出来。 冯秋兰再次陷入不安,不是说很快出来吗?可自家男人解手解的时间也太长了吧?是的,就算没有手表计时,就算是大号,单凭感觉对方进入茅房也有差不多10分钟了! 咯噔! 琢磨至此,女人心脏一颤,嘴里亦用近乎发颤的声音朝茅房呼唤道:“大山,你,你在吗?” 而这一次,回答她的是寂静,是鸦雀无声。 冯秋兰如坠冰窖。 越来越浓的寒意导致她身体不受控制颤抖起来。 “大山,你在吗?你……你到底还在不在里面?” 仍然寂静无声。 身体抖的愈发厉害,女人慌了,慌张中有了动作,迈动双腿走向茅房。 正当女人即将走进茅房之际,忽然,许久没有发出动静的茅房里却重新传来熟悉声音: “秋兰。” “呼!吓,吓死我了!”一听是丈夫声音,原本全身颤抖的冯秋兰瞬间长呼一口气,继而边拍胸脯边埋怨道:“郑大山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我刚刚喊你你咋不回话?” 然奇怪的是,被妻子这么一骂,茅房里的郑大山却如同没听到般并未做出解释,反而用无比焦急的语气吩咐道:“快,快去给我端盆水,我要洗一下!我刚刚不小心掉进茅坑了!” “什么!?” “你不长眼睛吗?拿着蜡烛还能掉坑里!?” “少废话!快去给我端盆水!” 一听自家男人解手居然掉进茅坑,冯秋兰登时一愣,旋即在骂了对方一句后按照男人要求转身赶往右侧,奔向院中那口平时用来储水的水缸。 “呜……汪!汪汪汪!汪汪汪!” 说来也怪,不知是何原因,冯秋兰奔向水缸之际,之前还趴在狗窝安然睡觉的家中大黄狗却如同突发神经般腾的一声从地面弹起,其后就这样面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