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紧紧盯着宋景,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 宋景抬头看着他的手,半天都没有收回目光。 “抱歉。”时宴看似镇定的收回手,“我女朋友比较大大咧咧,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会习惯性的伸手替她挡一下,没有冒犯的意思。” “没什么。”宋景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眼里划过一丝情绪。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以为替她挡住头顶树枝,手掌心都已经挨到她发顶的人会是时宴了。 肯定是因为昨晚跟苏先生说了太多关于时宴的话题,今天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时宴悄悄松了口气,握了握刚才已经碰到宋景发顶的手,掌心还残留着一点宋景发顶的暖意。 “怎么不走?”宋景回头,“累了?” “没有。”时宴跟上来,“感觉水云峰真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如果能扔掉外面的纷纷扰扰,跟喜欢的人在这里隐居避世,感觉会非常不错。” 宋景带着时宴在后山逛,顺便还履行了之前给白鹞的承诺,带着它们去抓了黑蛇吃。 这一边,风鸾跟着陆锡一起去了药室,陆锡对风鸾心怀愧疚,没办法赶人,只能由得风鸾在他的药室里到处乱转悠。 “陆锡,这个是什么?”风鸾好奇的拿开一个玻璃罩子,“红红蓝蓝的,像朵怪模怪样的花。” 风鸾说着就伸手去碰。 “别动它。” “啊!”风鸾收回手,指腹已经被蛰出了一个血洞,血珠子瞬间滚了过来。 风鸾委屈的回身,把手指伸给陆锡,“你说晚了。” 陆锡无奈,拉过她的手,把人带去旁边凳子,“坐下,别动,这是毒虫,有毒的。” 风鸾这会儿已经感受到了指尖传来的麻痛,不过这点毒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陆锡从旁边翻了药膏出来,又取了银针,从毒虫的蓝色一方取了一点汁液过来。 “这是什么?”风鸾好奇。 “红色一方有毒,蓝色一方是解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陆锡把解药边抹上伤口边询问。 “嘶。”风鸾夸张的倒抽一口气,“陆锡,好痛哦,你帮我吹吹。” 陆锡无语的抬头看她,“抹上解药麻痛感在两秒之内就会消失,这已经过去至少三十秒了。” 风鸾吐吐舌头,“那我就是想让你帮我吹吹嘛,你吹吹。” 陆锡无奈,他好像一直拿风鸾这样的性格没有办法,只好给她吹了吹指腹,又抹上药膏,“好了。药室的东西你看归看,别碰,小心又伤到你。”.. “我不怕,反正有你在,你会救我。” “我的这些药都很珍贵,是关键时刻拿来救人性命的。” “那我也不管。” 风鸾像一条小尾巴一样跟在陆锡身后转悠,“陆锡,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咳咳!”陆锡被自己呛住了,震惊的回头看风鸾,结果风鸾就站在他身后,两人差点头碰头。 风鸾笑嘻嘻的站在原地没动,陆锡自己往后连退了两步。 “你说嘛,我可一直等着你的。” “风宗主,我们都这把年纪了,结婚不合适了。”陆锡叹口气。 “怎么就不合适了?”风鸾昂起自己的小脸,“我看着年纪大吗?” 风鸾的脸蛋白嫩嫩的,说她今年十八九岁都没人怀疑。 “你看着也就三十多岁,我们两个结婚有什么不可以的。”风鸾撇嘴,“我知道你喜欢研究医术,我又没说结婚之后不让你研究。当初你就不该逃婚,不然我们现在小孩都比你那几个徒弟的年龄大了。” “不过也没关系,我们现在结婚生个娃娃,他们还能帮着带娃。” 陆锡脚下一个趔趄,“风宗主……” 陆锡的话刚起了一个头,风鸾就冲上前抱住了他,“我不管。我的身子你拿了,你就要对我负责。” “我什么时候拿过你身子?”陆锡震惊,偏偏挣不开风鸾。 “在我的梦里,你别想赖账!”风鸾说的理直气壮。 “……”陆锡无力,“梦里的事情怎么能作数,而且那还是你的梦。” “怎么不作数?在梦里你还叫我鸾儿,对我这样那样,什么事情你都做过了。你要是没那么想过,你怎么能跑到我的梦里来。”风鸾手臂一挥,药室的大门嘭一声关上,陆锡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突然嗤啦两声,四分五裂。 陆锡大惊,“风鸾,你要做什么?你别乱来。” “我想乱来已经很久了。”风鸾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你不是说梦里的不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