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脸色冷了下来。 “长月。” “晚晚!”霍长月连忙走到她身边,像是找到了什么救命稻草。 众人看见江晚,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江晚嘴角扯了扯。 “牛大娘,牛大叔上回和隔壁村的王寡妇私混,您不是去捉奸了吗?怎么……还不和离?” 众人齐刷刷看向牛大娘,一脸震惊。 牛大娘便是刚才让霍长月别没脸没皮的人,嘴巴最臭。 她整个人都呆住了,一瞬间,窘迫和恼怒漫上心头。 “江晚!你胡说八道什么?!” 江晚冷笑了一声,“那你们刚才在胡说八道什么?” “况且我可没有胡说八道,我们食肆里有人就是隔壁村的,恰好就住在王寡妇家旁边,亲眼看见的。” 牛大娘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我们家霍长月可比不得您这么忍辱负重,什么脏男人都忍得了。” “长月那个人渣前夫在外面鬼混,我们长月嫌脏,就不要他了而已。” “何况长月住在自己家,关你们什么事?” “还有!”江晚声音猛地提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背后怎么编排长月和楚奎。” 众人本来被说的哑口无言。 江晚忽然提起楚奎,众人好像又抓住了什么。 “我们可没说错,那楚奎天天抱着那个文文,还整天去霍二家送吃的!” 有个女人小声嘟囔:“要不是因为霍长月……勾引他,他怎么可能会对她这么好?那楚奎一表人才的,会看得上她?” 霍长月听到了,气得眼睛通红,“你们胡说!我没有!” 声音颤悠悠的,都快哭了。 江晚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我们长月长得漂亮,楚奎对她一见钟情,我们有什么办法?” “长月还不愿意呢!他整天厚脸皮,长月苦恼得很!” “我们长月可不像刘阿婆你家闺女长得那般其貌不扬,被人喜欢她可控制不了。” “总不能让她在自己脸上划几刀吧?” 刘阿婆被说得脸红脖子粗,“你胡说!我家二妞好着呢!” “是很好!”江晚扯着大嗓门,“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天天给楚奎又是送果子又是送荷包的,都勾引到这个地步了,楚奎怎么眼睛跟瞎了似的呢?” “你最好让你姑娘多加把劲,免得楚奎天天跟在我们长月屁股后面跑,烦不胜烦!” 江晚平日里冷冷淡淡,也不和别人多话。 谁知道一和人吵起架来,没有一个人说得过她。 众大娘大爷哑口无眼。 只能干瞪眼。 但偏偏人家说的都是实话。 想反驳都不知道该怎反驳。 江晚拉着霍长月快步离开。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家的目光一会儿落在牛大娘身上,一会儿又落在刘阿婆身上。 两人目光躲闪着,连忙跑了。 众人看着她们的声音,相互对视一眼。 第二天,刘阿婆正洗着衣服,就突然听见一道哭声。 她着急忙慌地站起来。 不一会儿,就看见自家闺女捂着脸跑了进来。 刘阿婆一愣,“咋了?你这是咋了?” 二妞捂着脸哭泣,“娘,我不活了!” “怎么了?”刘阿婆连忙凑过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跟娘说,娘给你做主!” “呜呜……村里的大娘们说……说……呜呜……” 刘阿婆眼皮莫名跳了一下,“说什么?” “呜呜……她们说我不知廉耻!” “说我……呜呜……说我长得丑,想得美,说我勾引楚大哥……呜呜……还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刘吃婆气得呼吸紧促,“谁说的?!” “就是……” 村里的大娘们还聚在一起正热聊着,忽然就看见了提着菜刀气冲冲奔过来的刘阿婆。 众人一惊。 “朱婆子!” “李家大媳妇儿!” “还有蒋婆子!你们今天不给老娘一个说法,老娘和你们拼了!” 众人齐刷刷后退了好几步。 特别是被她叫到名字的几个人。 “你这老婆子,谁惹你了?” “我们给你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