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也不知道是白天忙得乏了还是心太大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有人摸上床来,她还以为是自家男人,又黑不隆冬的,就由着人家胡搞。
富贵屌都要气弯了,问婆娘知不知道是谁,婆娘想了老半天,才说有点像赵大棒槌,因为她听村里一些不守妇道的小婊子说过,赵大棒槌的家伙就像根棒槌一样,弄得人舒坦。
向南的表情就精彩了起来。农村人说话直接,这一套说下来,简直比特么看毛片还过瘾,脑补到了不行啊,当然,他也不会提醒富贵,他婆娘要是没被赵大棒槌弄过,怎么知道像根棒槌呢?
都有被绿的经历,所以在情感上,向南同情富贵,但是这事没凭没据的,就凭赵大棒槌那根棒槌似的家伙,你也不能断定就是他啊。
向南说:“昨晚发生的事情,怎么到现在才说?”
富贵缩着胸,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空调的温度太低了,垂着头说:“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
向南又问:“你爱人有没有洗澡?”
“爱人?爱人是什么东西?”富贵抬起头,一脸的茫然。
向南暗暗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解释说:“就是你婆娘。”
“干了脏事,那个臭逼不洗我怎么弄?”富贵一副理所当然。
向南有些傻眼了,富贵还真是有个驴劲儿啊,老婆被人那啥了,没想着找到元凶,居然还先过把瘾再说,真特么是个人才。
“本来呢,还是有证据的,现在证据都被洗掉了,没凭没据的,别说是我,警察来了也没辄。”向南强忍着吐槽的冲动,虎着脸说,“富贵啊,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看啊,这事就算了。”
富贵讷讷地说:“那就白弄了?”
“警察办案也得讲证据啊,你有什么证据?没证据就诬陷人,人家会反告你的,到时候不但这事让别人知道了,你还得赔钱。”
听说还要赔钱,富贵吓了一跳,摇着手说:“算了,那算了。”
诳走了富贵,向南觉得自己挺不厚道的,不过这事除了吃个哑巴亏之外,还真没别的办法,就像自己一样,不过这个赵大棒槌也得敲打敲打,估摸这事就是他干的,便站在办公室门口叫了一声:“赵铁柱,过来。”
赵铁柱就是那个大棒槌,是村里的副主任,向南做秘书的时候就听说过他不少风流韵事,这事恐怕也只有他能干得出来。
“向书记,你找我。”赵铁柱是个直性子,刚刚富贵来的时候他看到了,一进来就为自己辩护,“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
“人家都认出你那根棒槌了,还不承认?”向南故意绷着脸,这家伙的行为有损村里名声,得让他收收性子,免得又惹出事端来。
赵铁柱赌咒发誓道:“我要是干了这种事,就让我烂吊。前一阵子,黄大癞子出来了,我看到他在村里转悠,肯定是他干的,他又不是没有前科的人。”
向南对这个黄大癞子可谓是憎恶之极,因为上次冲击村部的事件被弄进去了,后来他就没有过问,于是打了个电话给巴正强。
巴正强问了问,证明黄大癞子确实已经放出去了,毕竟他之前犯的都是小事,一些打架斗殴什么的,又没致人伤害,更没有出人命,拘留一段时间就得放人。
向南寻思了一阵子,当晚又找到了富贵。
富贵没想到父母官会上他家门上来,之前打上门去的豪气半分全无,畏畏缩缩地说:“向,向镇长。”
向南道:“你别紧张,富贵,你媳妇儿呢?”
“在场上看,看稻子呢。”
向南低声道:“富贵,你找我的事情我没声张,我就问你一句,你想不想知道是谁干的。”
向南视自已的老婆为私人财产,当然不容别人染指半分,当即眼珠子就红了:“我要是知道是谁干的,我非弄死他不可。”
“别冲动,你安排我说的办。”向南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向南离开后,富贵提了几瓶啤酒和一些菜到了场上,说媳妇看场太辛苦了,晚上喝点酒解解乏。
他媳妇也是老实人,被富贵灌了一瓶啤酒,已经是酩酊大醉。
富贵抱着媳妇放到了看场的小凉床上,说:“你先歇着,我去田里收稻子了。”
一个多小时后,夜就已经静了下来,白天的喧嚣被宁静所代替。
这时,一个黑影悄悄地摸了过来,左右看了看,攀上了小凉床,很快,那小凉床便摇晃了起来。
就在这时,早就藏在暗里的富贵猛地扑了上去,一把薅住那男人,提着手里的棍子劈头盖脸地就砸了下去。
对方仓促之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挨了好几下,不过富贵个人矮,人也瘦,等那人回过神反击,富贵根本就不是对手,拉扯了几下之后,富贵就被打倒在地。
“艹尼玛的,敢打老子,老子特么弄死你。”话音一出,就听出了是黄大癞子的声音,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