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得不行。
说着,就莽里莽撞的把人抱起来往家里跑。
这段路他早就走习惯了,他脚底扎实,打不了滑,离家不过一里路,他的腿有长又有力,没过多久就到了家里。
本来就是得回家拿两把锄头去干农活的。
家里没有几把椅子,进了门就把人往床上放,连忙倒了一碗水给奚容。
奚容微微收着脚,刚才一打滑,估计被脚底的水泡给磨破了,又惊又怕又是钻心般的疼,眼泪哗啦啦的流,擦了又涌落下来。
“是不是脚磨破了皮?”
漂亮青年只哭着不说话,肖坤不知道他哪里疼,刚刚也没摔着,估计在吓着了,但是现在还在哭,皱着眉头楚痛模样,一定是哪里受伤了。
他双手洁白,娇娇嫩嫩的,脚掌也一定是这样,这样细嫩的皮肉走这么多路能不磨破皮吗?
奚容擦了一把眼泪,说起话来带着一丝软软的哭腔,“脚疼。”
像江南的细雨一样的调子,和刚才在路上冷冷淡淡拒绝人的时候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