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能不能.....”秦跃回头看了一眼曹世妍,欲言又止的想说些什么。 “又怎么了?”曹世妍主动开口问道。 “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把手上的绳子给解开啊。”秦跃将双手扬到胸前,颇为无奈的请求道。 曹世妍看了看灶台的高度,又撇了一眼那袋孤零零的面粉,毫不客气的揶揄道。 “只是做个馒头而已,应该很简单吧。” 听到曹世妍这么说,秦跃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极其卑微的耐心解释道。 “拜托,拜托,做馒头也是需要揉面的啊,手系着绳子该怎么揉?” “所以你是觉得我考虑不周咯?”曹世妍寒意十足的反问道。 “没有,主人肯定有主人的用意啊,只是我不敢随便揣测。”秦跃连忙解释。 “我没什么用意,就是觉得做馒头很简单。”曹世妍相当直白的回答道。 “啊.....这。”一时之间,秦跃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面对秦跃的紧张无措,曹世妍也不知是起了调教的心思,还是想要找茬,再次抛出了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 “喂,不用这么紧张吧,跟我说话不是应该感到很愉悦才对嘛?” “没有紧张,没有紧张,是太激动了。”秦跃胡乱回答了一句,企图蒙混过关。 “激动?我只是说做馒头很简单而已,你有什么好激动的,嗯?” 曹世妍单手托住下巴,绕有兴趣的打量着秦跃。 …… “先做馒头吧,一会儿做完以后,你再跟我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激动。” 曹世妍上前几步,左手轻轻托起秦跃的手腕,右手认真的挑拽起已经系死的绳结来。 感受着曹世妍手心的温度与手指轻柔的动作。 秦跃并没有很舒服,反而觉得这是猎人在屠宰猎物前,对其进行的死亡安抚。 “解开了,不过为了防止你不乖,得再加一道保障哦。” 曹世妍话音一落,秦跃先是手腕一松,被勒的很久的地方开始有些发暖,然后颈部就猛然一紧。 没错,曹世妍将解下来的绳子又系到他脖子上了。 这次系的虽然不是死结,但系的也很复杂,一时半会儿根本就解不开。 而且还留出了一段绳子同腰上的牵引绳系在了一起,形成了非常巧妙的联动效果。 也就是说,只要曹世妍使劲拽紧手中的牵引绳,就可以让秦跃的脖子被勒的更紧,甚至喘不过气来。 很明显,这些都是曹世妍不信任他的表现。 不管他表现的再怎么卑微,说出的话再怎么乖巧,也终究要带着枷锁跳舞。 “你可以随意了。” 曹世妍趴到秦跃肩头,在他耳边温柔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便笑盈盈的回到沙发边坐了下去。 ....... 得到了短暂个人时间的秦跃先是捏了捏手腕处的勒痕,不是很自然的活动了几下,然后便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对于一个北方人来说,做馒头这种事简直就是家庭必修科目。 即便没有亲自做过,也经常会在家人的手中见到过其具体流程。 用温水化开酵母粉并将其倒面粉中是第一步,然后就是颇为费力的掺水揉面工作。 秦跃记得以前小的时候,家里总是用一个淡黄色的搪瓷盆子来揉面,盆里面特别光滑,一点小面疙瘩也不会沾上。M.. 现在在克尔温汀的酒店里自然没有什么搪瓷盆子,只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铁盆。 咣当....咣当......咣当... 秦跃卖力的揉按着铁盆中的面团,并以拳压、团擦、翻揉等手法来保证面团表面干净光滑。 紧接着便是醒面、揉团、捏形、上蒸笼蒸制等过程。 …… 一天后的下午。 “今天多蒸几个,别像昨天一样,才吃了两顿就没有了。” 看着背对着自己忙碌的秦跃,曹世妍有些不耐烦的命令道。 “知道了,不过这个盆子就这么大,放不了多少面的。”秦跃有气无力的回答着。 很明显,他的身体比昨天还要虚弱,显然是在夜里遭受了非人能够承受的折磨。 半分钟以后,秦跃揉面的咣当声突然戛然而止,曹世妍扫了他一眼,淡漠且怀疑的发问道。 “为什么停了?” “揉的差不多了,要发一会儿面。”秦跃闷声回答道。 “那就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