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吗?” “能,能的,明天你来,我让那鸟给你送信。”方秋凉站在道观门口,双手拢在袖子里,那一只奇特的鸟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来,落在他的肩头。 目送顾余生和恭良推着独轮车消失在黑夜。 方秋凉才回到道观,他转身,噗通一下磕在那一尊石像前,额头乌青,他声音颤抖道:“道尊,一千年了,弟子等了一千年了啊!” 归途中。 恭良推着独轮车,他的面目黢黑,顾余生不急不慢的跟着。 “公子。” 恭良忽然停了下来,回头朝顾余生躬礼。 “恭叔,你这是做什么?” 恭良开口道:“公子做了好事,世人不知道,但我必须知道,陆家的人死后,镇里的郎中亲自到我家多次,我娘的腿疾已经好多了,等春天来,就不会再受罪了,今天能帮上公子的忙,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福分。” 顾余生连忙避开正面。 “当年恭老爷子送我半车木炭,才让我在那个冬天没有冷死,恭叔,这事我心里记着呢。” 恭良推着独轮车继续向前。 快到老槐树下时,恭良又才开口问道:“公子,今日你以梯子攀爬上道观,不觉得冷吗?” “冷吗?” 顾余生茫然。 “不冷啊,我年轻,抗冻。” 恭良闻言,没有再过问,推着独轮车往家里走,他走路有些不自然,好似脚步很沉重一样。 顾余生神色莫名。 他回到小院,只觉今日做了一件愉悦的事。 这些日子,他虽然静心苦修,可也有些疲乏,躺下后,心思放空,不一会,就呼吸均匀,陷入梦乡。 黑夜笼罩在青云镇。 一只鸟飞来,栖息在老槐树上,它的一双眼睛,盯着那深巷的尽头。 不一会。 那深巷中,老妪提着灯笼缓步走来。 她抬头凝望那一只鸟。 忽然将手中的一根针掷出。 噌的一声。 其针如鸣。 那鸟振翅飞走。 孙喜婆眉头微皱。 待她佝偻着返回小院时,却见小院中多了一道挺拔清朗的身影。 “你来做什么?” 孙喜婆的目光变得深邃无比,藏在袖子中的手指,钳着数枚寒光闪闪的绣针,如临大敌。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