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其果,无论是什么,他都不在意。 既然弓箭手与蕃兵,剑拔弩张,便寻找一个让他们难以抗拒的强敌便可,当下还有什么比郑科的怒火更可怕的事情。 待到刘然说完,场下弓箭手此刻脸上皆变得极为难看,他们对郑科的手段,可谓是极为熟悉,那他们本是泼皮自认浑,但无一人敢在郑科面前浑。 就连羌人也露出恐惧神色,郑科那恐怖的身影,这段时日,不断在他们心底徘徊,敬畏的步跋子,在他手中如同玩物。 见众人脸色难看,刘然先是敞开了衣襟,炎热的气温,让他的伤疤有些发痒,此刻无论是抱怨着的弓箭手,还是蕃兵,看到了刘然身上狰狞的伤疤,顿时一滞,两边都带着敬畏,垂下头去。 场中的变化,难逃刘然的目光,他有意无意的举动,让场内的弓箭手,都忍不住联想,眼前这嘴角才刚刚长出绒毛的少年,可是与步跋子厮杀,且手刃三名的武夫。 “尔等,想要在一月之后,于校场查阅出差,丢郑指挥的脸么?”刘然的声音,并不凶悍,内容亦让众人忍不住战栗。 众人战栗,刘然适才宽慰道:“莫说尔等,就连我也不敢想,若是到时出了差错,郑指挥使,会如何暴怒,既是如此,我等便要做的好,才能避免郑指挥使的怒火。” 刘然继续道:“先前厮杀,非我等所能改变,而今我等为同袍,他日战场厮杀,能依靠唯有同袍。” 不论是弓箭手还是蕃兵,纵使心中有刺,也对这话认同,他们比谁都想要活下去,也比谁都清楚,想活下去有多难,所能借助的,唯有同袍罢了。 刘然冷道:“军中有法,互殴者者鞭三十,今日我便给尔等一炷香时间,有怨者可互殴,到时上言范都头,此是操练,“但过了今日,我等便是生死可托的同袍,背后下手,休怪我军法从事。” 且不说诸多弓箭手如何想,梁护在一边,看着刘然眼里有些欣慰,也有些陌生。 ....... 夜幕降临。 青山寨,指挥之所。 郑科双脚翘在桌上,眯着眼睛,听着背后人述说刘然今日之举,他右手把玩着什么。 身后人说完,郑科非但不怒,反而心情很好,哈哈大笑,笑了许久才摆手道:“下去吧。” 那人离开,郑科右手摊开露出了翠绿色的玉石色彩,这是他从羌人处抢来的。 “好小子,倒是知道用老子的名号,来驯服那帮杂种。”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