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合作的事,我们改天再聊。” 眼下的气氛,谈什么都不合适。 晏漠寒起身,微微欠了欠身。 在晏清河气得发抖的情况下,转身走向服务台,他连同裴知夏那桌的账单一起了,转身离开。 以前,是他混账。 凡事都想着要利益最大化。 可就如裴知夏所说的那样,在感情里,凡是能割舍的,要么,是不得已,要么是不够爱。 那时他把她放在家族利益、产业利益之后,她确实,找不到理由去等他。 而刚刚,在看见裴知夏那一瞬间。 他心头想的,不是如何去保全晏氏与罗总的合作。 而是,要怎么做,她才不会误会,不会生气。 而在他站起来去拉她手的那一刻,他心里,已经作了决择。 这个合作,他不要了。 只是碍于要给罗总几分面子,才没有当场说。 他刚上了车,手机就响了,是罗百鸣。 “罗总。” “晏漠寒,你什么意思?合作不谈了,对吗?” 罗百鸣的口吻充满怨怒和指责,显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晏漠寒如实回道。 “对,不谈了!” “罗总,晏氏和罗氏的合作初衷,是基于双方平等互利达到双赢。可很显然,罗总更希望的,是合作加联姻,并利用晏氏打入安城市场。” “抱歉,我晏漠寒不至于需要捆绑自己来做生意,我相信,罗小姐的想法,也和我一样。” 罗百鸣显然没料到他如此直白,愣了下,收了些气势。 “漠寒,我们可能有些误会,这样吧,明天我再找个时间坐下来慢慢聊。” 晏漠寒决然拒绝道。 “不必了,我们不合适,罗总另觅合作方吧,抱歉!” 晏漠寒挂了电话。 和罗百鸣的合作,纵然有一百样好处。 但罗百鸣的企图十分明显,之后,只会纠缠不清。 而他,不想再让裴知夏生任何误会或不满。 餐厅里,罗百鸣打完电话回来,也没什么心情吃饭聊天了。 和晏清河不着边际聊几句闲话,随便吃了些,一家三口便告辞离开。 离开时,罗静薇朝裴知夏那边深深看了一眼。 裴知夏几个,也陆续吃完饭,合作的事基本谈妥,便去结账。 被服务生告之晏爷已经结过。 她问了金额,在微信上,把钱转回给晏漠寒。 她和姚总道了别,与叶可盈回到自己车子旁。 便见晏清河站在她车侧,脸色不善。 “裴知夏,我们聊聊。” 裴知夏静静看了他两三秒,才淡淡地道。 “晏先生,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她和李彩云交手数次,和晏清河,倒是没太接触过。 但直觉,晏清河和李彩云是差不多的货色。 “裴知夏,你害我太太现在还关押着还不够?非要害到漠寒众叛亲离才满意?” 裴知夏发现,晏漠寒的傲慢无理,不是霸总恶习,而是他父母血脉遗传。 “晏先生,晏夫人被关押,是因为她故意伤害,她的罪,是警方定的,不是我。” “至于晏漠寒,我和他没半毛钱的关系,请你不要把你和儿子关系恶劣的锅硬扣我头上。” 晏清河怒目瞪着她。 “裴知夏,你不过是仗着有人撑腰才如此硬气,你要不是乔二的女儿,谁会瞧得起你?” 裴知夏反唇相讥。 “晏先生,你要不是晏爷爷的儿子晏漠寒的父亲,谁又会瞧得起你呢?” 有些人,投胎投得好,就以为是自己的本事。 要不是晏家根基厚,要不是晏漠寒接手晏氏后用雷霆手段大刀阔斧进行改革换血。 又抓住新能源这个全球起飞的朝阳产业,晏氏这个龙头企业的地位,早就易主了。 晏清河黑沉着脸,寒声斥道。 “果然是乔二的种,目中无人得很。” 裴知夏冷哼一声,“那晏先生该从自身找原因,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压根不算个人?” “放肆!”,晏清河被触怒,扬手要扑过来抽她,“你一个黄毛丫头,你算老几?敢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