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夏不指望他提携弟弟,但至少,别打压就行。
总而言之,不止赵知冬,就算是裴知夏,也是抱着能不得罪就不得罪晏漠寒的心态。
晏漠寒有些无奈,十分诚恳地道。
“这事不怪知冬,是我过去不干人事,知冬但凡有点正确的价值观,都不可能看得我顺眼。”
裴知夏惊讶地看他一眼。
虽然,他那天在游轮上公开宣称他是她的舔狗。
后来又在朋友圈发状态说非某人不娶。
但她基本一笑置之。
只当他要么是在她面前演戏,要么,是被他自己的深情感动,走火入魔。
而他现在这番话,则让她觉得,他对过去的种种,似乎真的作了全面的检讨和自省。
不过,这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杀人犯杀了人,也不可能因为他反省了检讨了不定他罪不判他刑。
“过去的事,大家都是翻篇吧。我爸说,晏乔两家向来关系极好,我也不想因为知冬,闹得你和我爸有什么芥蒂或不愉快。”
裴知夏郑重其事地替弟弟道歉,另一个考量,当然是不想给乔晚庭添麻烦。
虽然,乔晚庭说过,只要她开心,怎么作都行,他都会为她兜底。
但爱是相互的,她不能一边享受着乔晚庭无限宠爱,一边却去给他挖坑,把安城首富给得罪了。
晏漠寒神色凝重,他带了几分懊悔和自责说道。
“知夏,这事无论在知冬或是乔二叔面前,都是我不占理,该说抱歉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