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晋合伙人今天依旧做牛做马,她在办公室里一坐下,就一直忙。 临下班,裴知夏接到许泳儿的电话。 “知夏宝贝,我回来啦!” 许泳儿这一年来,仍旧过着空中飞人的生活。 裴知夏回国的事,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她,只是,她被一个大单子绊住了脚,想回却飞不回。 裴知夏很高兴,“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许泳儿道,“越恒正好到机杨这边办事,我坐他顺风车回来啦,今晚一起吃晚饭?” 裴知夏挑挑眉,想揶揄,但忍住了。 她也有大半年没见过好友了,便应了下来。 “行,你把时间地点发给我,我一会与你们汇合。” 她收拾好东西离开。 吃饭的地方是关越恒订的位子,是一家非常火爆的食肆。 消费人均好几千,以前,裴知夏和许泳儿路过那里时总说那里不是吃饭是吃钱。 可就是这么贵的地方,却得提前十天半月预约。 而到那里吃饭的人,自然,全是有钱人家。 裴知夏早到十几分钟。 关越恒订的包间,在走廊最里的一间。 包间不大,但透过落地窗,可以欣赏外面花园的优美风景。 她坐了下来,拿出手机刷新闻。 刷了十来分钟,她收到关越恒的信息。 “知夏,我在附近了,但路上有点堵,可能得晚十来分钟到,麻烦你先去点好菜。” 她和关越恒共事三年多,和许泳儿又是多年好友,对他们的口味甚是了解。 “好的,我先点好菜,你小心开车,不着急。” 他们仨都喜欢吃海鲜,裴知夏便打算去海鲜池那边,看看有什么新鲜当季的海鲜。 她从包间里出来,走了没几步,迎面,走来两个熟悉的人。 靠! 真是冤家路窄! 她心里刚骂完,对面的李彩云已经看见了她。 “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又是你这只野山鸡!” 李彩云牵着徐梦琪,拦住了她的去路。 裴知夏冷冷扫一眼她的额头,冷笑一声道。 “晏夫人,额头的伤好了就忘了痛是吧?” 李彩云被晏漠寒禁足了几天,昨天才恢复自由。 裴知夏一戳就戳中她痛处,她不由得咬牙切齿指着裴知夏骂。 “你这扫帚星,你就是专门克我们晏家人的吧?你一回来,就闹得我们全家不得安宁。” “你打伤我就算了,还害漠寒撞断手!你这倒霉鬼死贱|货,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哦?害我们这么惨了,还变着花样来缠着漠寒?” 裴知夏听她颠倒黑白乱给她扣锅,也气得不轻。 她冷眼扫过徐梦琪,笑道。 “晏夫人,你倒是赶紧让你儿子和徐小姐结婚给你生个大胖孙子收收心,那他就不用一天天来缠着我!” 徐梦琪咬着唇盯着她,颤着嗓音道。 “裴小姐,我可没得罪过你……” 裴知夏呵的一声,没好气地剜她一眼。 “我也没骂你吧?我这不是祝你和晏总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吗?” 裴知夏正和徐梦琪说着,一时没留意,李彩云竟抄起走廊边摆着的一个花瓶,朝着裴知夏的头就砸了下来。 裴知夏察觉有黑影砸过来,迅速往一边闪,但走廊太窄,而徐梦琪又往前迈了一步,把她堵在那里。 她唯有举起手去挡,但花瓶还是“咣!”的一下砸在她的手和额头,花瓶砸破了她的头,血流了出来。 裴知夏知道自己情况特殊,察觉流血了,无心恋战,捂着额头用力推开徐梦琪,急急往外跑。 而这时,关越恒和许泳儿也恰好到了,看见她一脸血的模样,急匆匆把她送去了医院。 乔晚庭收到消息就立即赶到了医院。 幸好,她的伤口面积不算大,医生很快就帮她止了血。 但因为她情况特殊,乔晚庭非得让她住院观察一晚上。 等她的伤都处理好了,安分躺在床上,乔晚庭拿了电话,准备打给晏漠寒。 病房门在这时被推开,微喘着气的晏漠寒小跑到病床边上,弯下身,神色担忧地打量裴知夏。 “知夏,你没事吧?” 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