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夏认真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他是安城年轻企业家中,最会赚钱、最能够把利益最大化的男人。 想不到,他把商战那套理论用在感情上,同样玩得顺溜。 三个女人,他游走其中。 对谁都不愿放手。 不过也对。 珍馐百味,人间美景。 如果可以,谁会选择每天吃同一味每天只看同一款,而不是全部拥有呢? 晏漠寒皱起眉,俩人间的平和,再次,被相同的问题打破。 又一次,钻进了死胡同。 “裴知夏,我没让你现在搬过去,你愿意在这养病,那你就在这住着。” 裴知夏唇角扯出一抹笑意。 他现在肯定不想她搬过去啊。 他对面,现在住着徐梦琪呢。 “不,我可以现在就搬,也可以像以往一样,当你的情|人。” 他说别搬了。 裴知夏却偏要和他对着干。 她心里不好受,那他也别想能舒心好过! “但前提是,你和乔佳宁分手并解除婚约,你能吗?舍得吗?” “你不能,也不舍得!” 他甚至为了保住乔佳宁正宫的位置,愿意和一个私生女生孩子。 只为生下长孙,能堵住他父母的嘴。 那样,他的父母,就不能再用长孙的理由拆散他和乔佳宁。 如此感人的爱情故事,只可惜,主角不是她。 晏漠寒神色幽深莫测。 他无法开诚布公地跟裴知夏解释,他和乔佳宁那些事。 因为,那里面涉及到太多。 不止涉及他的过去现在,还涉及晏家的种种…… “知夏……” 他迫切伸手,要抓她的手,黑眸沉沉,神色隐晦不明。 “不是不舍得……” 裴知夏用力甩开他的手,露出疲惫的笑意。 “晏漠寒,我真的累了。” 每次都是这样,明知不会有结果。 却还是忍不住试探,忍不住要刺刺他。 殊不知,刺不痛他。 却把自己的刺得鲜血淋漓。 如果可以,她会躲得远远的。 永世,不再见这个男人。 可是,崔教授是国内最顶级的专家。 她要活命,就必须留在安城。 然后,容忍着他的纠缠和伤害。 她神色黯然,“我要去睡一会,你自便吧……” 撇开他的手,转身往卧室去。 晏漠寒看着她纤瘦的身影消失在转角。 无力感再次涌上来。 她身躯单薄而羸弱,仿是一推就倒。 要把她弄回家,对他而言,易如反掌。 可他,竟是不忍心…… …… 裴知夏呛完晏漠寒后,这两天日子过得十分安宁。 施朗言依旧每晚送晚饭过来,依旧来去匆匆。 这天,他难得进门坐一会。 裴知夏给他倒了杯水,笑他。 “哥,你还没入职就忙成这样了,等你正式上班了,真怀疑你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 又想起在晏氏那些加班日常,她不禁感慨。 “果然,资本家都一样。” 施朗言呷一口水,现出些不屑的神色。 “别拿你那无良老板,跟我老板比。” 裴知夏不由得好奇,笑着揶揄道。 “你老板难道还能把你们当儿子一样对待?” 施朗言笑了。 “那不至于,但他真的很不错,而且很有投资眼光,以后有机会,介绍你认识。” 施朗言进门,显然只是关心她一下。 他坐了不到五分钟,就离开了。 今天的肉是糖醋里脊,她胃口很好,一不小心,便吃撑了。 在家里坐着实在难受,自觉精神尚可,她便换了衣服出了门,去小区的小公园里溜达消食。 …… 而徐梦琪,自那天和晏漠寒一起去银行后,已经几天没见着他。 而她搬进他对面的公寓已近一周,却从不曾见他回来过一次。 她倍受打击。 这天晚上,她在公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