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程三一眼,绮秀拍了拍黄雨薇的肩膀。 “黄小姐,你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黄雨薇看了看一眼绮秀,绮秀脸上满是疤痕,身体也极为虚弱,但能看出来先前是极美地,两人都是女子,黄雨薇不禁有些同情绮秀。 “多谢这位姐姐。” 程三笑了笑,他将野果递到黄雨薇手里,随意说了一句。 “挺甜的这个。” 气氛又到了微妙的尴尬中,舒言倒是没闲着,她在地上花了一个小船大概的草图。 三十二乘十八的木排,加上一根桅杆,以及划船的立柱。 程三好奇地凑过来,瞧见舒言画的图之后,顿时笑道:“干娘画的船真是潦草,若真是这样做出来,那船估计下水就翻了。” 这家伙如此拆台,舒言忍不住道:“那你小子来,我就不信了,你还能造船?” 程三确实不会,但他嘴硬,只得开口道:“过几日天晴了,我去把木头砍回来,照着干娘画的做,到时候自然见分晓了。” 舒言冷笑一声。 “那你肯定输了。” 笑话舒言年轻的时候最喜欢玩的就是生存建造类游戏,这个她熟。 几人说笑间,便到了中午。 绮秀烧水做饭,给大家煮了一锅鱼汤,因着今天没有出门干活,所以大家都只喝了一碗汤。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风也越吹越冷,好在屋里还算暖和。 几个人依偎在一起,倒是睡起了午觉。 两个男的睡在了板车上,舒言则抱着小鱼儿到炕上睡了。 只留下绮秀和黄雨薇,绮秀靠在一边的墙壁上,脸上的神情极为漠然。 黄雨薇低声问道:“绮秀姐姐,你得的是不是,花柳病?” 绮秀身子一抖,她看向黄雨薇,表情里带着伤痛。 “你不觉得问这些很失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