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便当面向他赔罪才是。”
柳如烟抱拳一礼,微笑道:“许伯伯言重了,之前已飞鸽传书告知他老人家了,却是只字未提冷月和梦花的事,家师岂会怪罪伯伯您,要怪也是该怪我才是。”他略显羞愧的说道“若不是先前于官道上辨错岔路,也不至于会多耽搁些时日。”他说罢,面上现出一抹沮丧。
上官红琴急忙安慰道:“贤侄,切莫自责,这事又怎能怨得上你,好了,我们都不要说这些了,我们尽快上路吧!”
许枫让翠莲安排几个家丁将行李物品搬到院中,并不是什么大件的物品,只是在路上用的一些软细盘缠,水,干粮,换洗衣物和应急药品,以备不时之需。许枫挑选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丁肩挑行李。
众人各自携带上随身物品,又仔细检查一番,唯恐有遗漏。
两个家丁各自挑着一担盘缠。两口箱子装得满满的,这木箱子看上去沉重笨拙,却是长途跋涉很有用的装备,经得住日晒雨淋,也不易丢失,最重要的是用箱子装东西,也牢固安全。
众人一番洗漱整理,准备就绪。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既兴奋又忧虑的复杂表情。兴奋的是就此可以看到外面更大的世界,而忧虑的却是为马管事的安全。
马管家离奇的不辞而别,是谁也想不到的,更不知道是为的什么?
每个人心里都在为马管家的离开而担心,因为这件事满是可疑之处。就连方才兴奋不已的冷月和梦花,此刻也因为马管家的事郁郁寡欢。尤其是许冷月,从小到大,马伯伯都十分疼爱她。
小时候的冷月调皮捣蛋,一天到晚东奔西跑,整天不着家,野得像个男孩子。为此没少挨爹娘的训斥。而马潇云因自己膝下无子女,所以对冷月非常喜爱。每次遭到爹娘的训斥,总是马潇云站出来竭力护着她。所以,冷月视马伯伯如同亲人,对他十分依赖。
此刻,她唯有在心里默默为马伯伯祈祷,希望他不要出什么状况,早点平安回来。
清理好行李物品,许枫召集所有家丁和丫鬟在庭院里开了个小会,他向大家简短交待了此次出行的事由。如今马管事离开了,府上的一切事务都交由马管事平时最为器重的一名下属全权管理。
这家丁名叫姚红,年轻时一直跟着马潇云四处游荡,两人相交甚深,几乎是形影不离。后来不知何故,两人却又突然分开了,再到后来马潇云便结识了许枫,拜许枫为大哥,从此便跟随他风里来雨里去,两人联手闯荡江湖,不过短断数年,便在江湖上挣得了赫赫威名。
也是在湘西的一次武林盛会上,不想,分别多年的兄弟俩竟然说巧不巧的又再度重逢。
许枫见这个姚红精炼能干,做事也是有勇有谋,对他赞赏有加。随后,在马潇云的一番恳切引见下,许枫将这个姚红纳入麾下,从此便一心在许枫座下效力。
多年的江湖飘泊生涯,许枫和马潇云早已心生厌倦。
在许枫的提议下,两人决定金盆洗手退出江湖。
但因许枫曾在江湖上风头太盛,引得一些江湖人士的嫉妒。而马潇云早年间更是树敌颇多,两人便合议寻得个远离江湖纷争的荒野之地落脚。
选来选去,许枫便决定来这风光秀丽地势险要的翠华山明月峰落地生根,从此便建立起这远近闻名富丽雄伟的红琴居。
临行前,许枫特意将姚红叫到一旁,详细问询一番马潇云出走的事。原本以为姚红和马潇云的关系甚密,兴许他会清楚一些情况,没想到,这姚红也是一问三不知。
许枫见从他嘴里也问不出什么缘由来,也就作罢,向他交待了管理内务的一些具体事由。
那姚红见许枫如此信得过自己,当即拍着胸脯立下了军令状,让许枫放一百个心,他一定将红琴居里里外外打理妥当。
最后,许枫还特意叮嘱,在他离开之后,若是有人上山,无论是什么人,都不能放进来。若有胆大妄为强闯之辈,必要时可启动设置在山门的机关暗器进行诛杀。
那些机关暗器设置巧妙,凶猛霸道,在当今江湖上,胆敢擅闯的寥寥无几。红琴居自落成以来,之所以鲜有武林人士前来犯险,一方面是慑于许枫深不可测的骇世武功。另一方面,则要归功于这些令人闻名丧胆的机关暗器。
因这些机关暗器太过霸道,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轻易启动的。
一番交待完毕后,许枫随即带领众人启程上路。
只是前山太过陡峭险要,这次便是取道后山那条相对平缓的下山路。
许枫走在前面,上官红琴携着冷月和梦花紧随其后,柳如烟和那两个家丁走在最后。
辰时刚过,天色沉郁,山间雾气蒙蒙,一行人穿过林间的浓雾,走进了后山忘忧谷里的一条小道。
这里是自忘忧谷下山的必经之路,谷中深遂,四周怪石嶙峋,看上去像是远古洪荒里的凶猛怪兽。空山寂寂,四下静得怕人,连一丝飞鸟的踪迹也没有。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