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此事?”
“是的!二小姐特命我来告知三爷!”
“这织席贩履的村夫竟真敢如此欺我!”
听到来人所报,蔡瑁怒道。
“看来前日吕布所言非虚,张允之事定是刘备从中作梗无疑,三爷当早做打算!”
一旁管事随声附和道。
“我本欲多留他几日,不想他却反倒在刘表面前进我的谗言,我岂能容他!”
“不知三爷打算如何对付此人!”
“依你之间呢?”
被问及谋划,蔡瑁反问道。
管事思索片刻,随即说道:
“我倒是有个主意!”
“快快讲来!”
“前些时日吕布不是前来投诚吗?听闻他手下有一支小队专栖黑夜之中个个本领不凡,三爷何不命他去暗杀刘备?”
“让他去?他能首肯吗?”
“他若不肯,必怀二心,三爷真可以趁此探出他的真伪,好早做打算!”
“嗯,有理!”
蔡瑁闻言连连点头认同。
“此外,若他当真愿意行刺,事成之后,三爷正可以利用此事,或高发与刘表除去此人,或以此为要挟叫他不敢不听从号令,可谓一石二鸟!”
“妙!好个一石二鸟!你这便速去遣人请他前来!”
管事闻言当即退下,差人去往了吕布府邸。
院落中央。
吕布正手执方天画戟龙飞凤舞锻炼武艺。
练完一套,方将长戟立在身旁,胡车儿便上前禀报蔡府派人前来。
吕布一听,顿时无语。
蔡瑁来请必是已经确信了先前自己告知的刘备在中伤他无疑。
“回复来人,就说我稍时便前往。”
“喏!”
“对了!江边有何消息!”
“尚未有!”
听到这话,吕布不禁有些疑惑。
“不是两日一报吗?算起来昨夜就该有信了,为何没有?”
“想是途中有所耽搁,应该很快便回了!”
“嗯,一有消息马上告知我!”
“末将明白!”
“去吧!”
吩咐一声,吕布再次挥动方天画戟操练起来。
午后,正值街市烦闹之际,吕布便差人备齐车马大张旗鼓从市集而过,直往蔡瑁府邸而去。
行至蔡府门口,吕布毫无避讳命人抬着厚礼便差人拜门。
本是想请他来暗中商议除掉刘备,但见吕布这般操作反倒是叫蔡瑁有些摸不着头脑。
管事却是笑道:
“这般大张旗鼓摆明了就是想告诉襄阳众人,他是想与三爷释嫌啊!”
蔡瑁闻言沉思片刻,随即蔑视道。
“只怕不止这样,我他还是想要将我与他绑在一处,如此一来,若真叫他除了刘备,只怕也难将其告到刘表面前。”
管事闻言也点了点头。
“那依三爷的意思,这是见还是不见?”
“见?为何不见!他既不怕众人知晓与我相交,想必也是有心与我效力。”
“至于之后的事,就算刘表知道是我命他对付刘备,只要刘备已死又能如何!”
管事见状点了点头,随即便命人迎进吕布。
“布拜见都督!都督愿接纳布,布实在感激特备厚礼前来相谢!”
一进门见到蔡瑁,吕布便赶忙拜见道。
蔡瑁闻言确实笑道:
“吕将军何必如此客气,我请将军前来,其实是有要事相商!”
“哦!不知有何事能为都督效劳。”
蔡瑁却是笑了笑,随即向着管事使了个眼色,管事见状忙将众人驱出房间。
蔡瑁这才再次冲着吕布笑道:
“将军请先坐下容我道来。”
吕布闻言寻得一处坐下,看向蔡瑁。
“前日亏得吕将军报信,我才派人查探,不想真是刘备那厮中伤与我!”
蔡瑁说着起身来到吕布身旁。
“我蔡氏一门久居荆州,为刘表屡建功勋,行事一切也只为荆州安危而已。”
“往日蔡不识将军,只以为将军有谋求荆州之心故而多有得罪。”
“说来惭愧!前日将军前来报信,蔡只当是将军想要离间我等,故而有疑,如今方知将军之心,还望将军莫要怪罪。”
眼见蔡瑁突然如此说话,吕布不由一愣随即赶忙敷衍道:
“都督一心为荆州着想,纵有一时差错也只是失察而已,如今这般,反倒叫布汗颜,安敢因此怪罪都督。”
“将军忠肝义胆,蔡着实钦佩!”
蔡瑁听到这话一副激动不已的模样看向吕布继续开口道:
“只可恨那刘备,本以为他素有贤名,又是主公宗亲,来我荆州必能尽心竭力为主公效命。”
“怎料此人却包藏祸心,整日仗着宗亲身份,与主公称兄道弟,毫无臣下之理。”
“更可恨的是,此人才来数日便不断在主公面前进谗,想要加害我等忠良之士,如此人面兽心之徒我恨不能寝其皮、食其肉、饮其血!”
蔡瑁紧握双拳,怒目圆瞪道。
“都督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