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蛇,一个宠物而已。 孔慈音缓缓将手里的酒倒进酒杯,没注意到福尔斯正朝她的方向走来。 等她推开包厢时,眸子微微闪烁。 福尔斯像个帝王一般坐在沙发的正中央,细细地听两边的人和他说着什么,像是汇报工作。 孔慈音的动作没有惊醒他们的谈话,她过去倒酒,期间还是和福尔斯对上了。 那双眼睛带着戏谑和打量,等孔慈音再一眨眼时,仿佛又是个错觉。 几人在包厢里交谈了不过半个小时,然后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最后只剩下福尔斯。 这次他的目光不再掩饰,一边喝着酒一边放肆地打量孔慈音。 孔慈音喉结滚动一番,按捺住心里那股不舒服。 然后,福尔斯开口了。 “这位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孔慈音低着头,露出了一段修长白皙的脖颈。 “在斗兽场也是我服侍您的。” 福尔斯笑笑,“难怪。” 他话音一转。 “可我感觉我们一定还在别的地方见过。” 若不是福尔斯身上太过贵气,就这搭讪的老套话语孔慈音压根不想理会。 不等她回答,门被敲响。 “福尔斯先生,有人找您。” 福尔斯放下酒杯站起身,路过孔慈音时他说了一句。 “走吧,以后就跟在我身边了。” 这令人遐想的话让门口喊话的人暧昧的笑笑。 而孔慈音听了也只是微微捏紧了拳头。 只要她找到哥哥,她绝对第一时间离开这个地方! “亲爱的福尔斯,好久不见!” 来人是个五十多岁比较圆润富态的女人,她给了福尔斯一个热烈的拥抱,亲吻了他的脸颊。 福尔斯故作嫌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