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当我听不到呢?” ………… 十万大山小西峰,刘景浊背着一捆柴禾回来,两剑灵一龙女都要流哈喇子了。 之前门前被刘景浊挖了个池塘,养着一只黑色乌龟。玄梦贼喜欢捉弄这只乌龟,动不动就给人翻过来晒太阳。 瞧瞧,越晒越黑啊! 此时刘景浊在灶台前忙活,池子里的黑色乌龟就趴在一块儿石头上,晒太阳。 而玄梦,趴在池塘边看着乌龟,一直就觉得眼熟,所以捉弄。 “这乌龟哪儿来的啊?” 刘景浊反问道:“怎么?想吃?” 玄梦摇头不止:“我可不吃龟,就是看它眼熟而已,好像在哪儿见过。” 白小粥撇嘴道:“你什么都见过,你见识最广。” 玄梦转头看了一眼白小粥,回过头后便吞了一口口水,问道:“吃的快好了吗?” 剑灵盘坐在龙丘棠溪身边,歪着头,好像在思量什么。 她看看刘景浊,又看看龙丘棠溪,再看刘景浊,又看龙丘棠溪,忽地以拳拍掌,“啊!我想到了!” 刘景浊回头瞪了剑灵一眼,玄梦好奇凑过去,问道:“想到什么了?” 剑灵干笑一声,说道:“主人忘放葱花了。” 玄梦直翻白眼,“嘁!” 龙丘棠溪笑着按住剑灵脑袋,说道:“你家主人可不喜欢做有计划的事情时被人提前拆穿,葱花是要最后放的,你这一说,他不做了咋办?” 剑灵点头不止,随后一下子蹦起来,走到玄梦面前,问道:“你怕我吗?” 玄梦一步跳到龙丘棠溪身后,哭丧着脸,说道:“天底下的剑谁不怕你?你是大姐头儿哎!” 剑灵伸手摩挲着下巴,点头道:“原来如此,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果然,剑灵不适合动脑子,动脑子的活儿还是交给主人吧。” 至于池塘里的黑色乌龟,其实一直在说话,就是只有刘景浊听得到。 其实……是一直在骂人。 “刘景浊!士可杀不可辱,同为剑修,你如此辱我,让那个玄梦天天拿我当拨浪鼓似的翻来覆去,你他娘的有种就杀了我!” 刘景浊挥动着铁铲,同时以心声问道:“你不怕剑灵?当年北俱芦洲把你踩在脚底下的那人,是剑的前任主人,这么久了,看不出?” 玄衣言语一顿,“她……她是那把剑?” 刘景浊笑道:“待了好几个月了,这都没发现?” 结果玄衣不吱声了,一句话也不说了。 龙丘棠溪歪着头看了好半天,这才以心声问道:“你就不怕我应付不了?” 刘景浊笑着传音:“我的女人,咋可能应付不了北俱芦洲的修士?” 龙丘棠溪也是一笑,“行了,能陪我一年我很满足了,但起码要明年正月初一才能走!” 刘景浊点了点头:“好。” 两人说话,其实剑灵听得到,但玄梦就听不到了。 龙丘棠溪又问一句:“你觉得海上说话那人是谁?他真是要坏武槊好事儿?” 刘景浊端来一盘菜,轻声道:“虽然不知道养蛊法子是什么,但肯定跟我那三个徒弟有关系,但不知道具体是谁。至于这个坏事儿的,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孟休了。坏了武槊好事儿,他必然有自己所求之事的,这才是我在意的。想弄清楚,得先知道谁是谁的人。霜澜说得很明白了,向儒多半是放在老大身边的钉子,或许余暃也猜到了,所以那般失神。” 说着,刘景浊看了一眼玄梦。 十来岁的小丫头模样,喜欢往高处爬,跟一条蛇似的盘在高处,眺望远方。 刘景浊忽然说了句大家都听得到的话。、 “楚廉跟我说,要是他喜欢上了一个生过孩子的姑娘怎么办。” 龙丘棠溪本来拿着那只混沌葫芦喝酒,听到这话,淡淡然一句:“那有什么?只要那姑娘没男人不就行了?他自己喜欢的,没人逼他。” 刘景浊点了点头,“倒也是啊!不过他收了红酥的孩子为徒,我摇身一变,成了祖师爷了。” 龙丘棠溪神色古怪,但仔细瞧了瞧,那个脑子转的最快的家伙,好像没有反应过来。 ………… 第七次点灯,落地之处不在离洲,而在斗寒洲。 有人原本在乞儿峰泡茶,结果一道剑光落地,一道剑光又起,顷刻之间数十万里就过去了。 落地之后,姚放牛满脸口水,面色铁青,从后方给前面白衣年轻人来了一记锁喉。 “你他娘的再这样一次,我跟你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