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怎么不去西蜀买?” 刘景浊转过头,一本正经道:“有道理啊!” 结果,那家伙像是遛狗,再次御剑北上。 张五味面沉似水,真他娘为了一顿火锅儿又跑十几万里? 累了,不追了,我在这儿等着。 结果这一等,就天黑了。那家伙御剑过境,根本不停啊! 再追上时,已在十万大山以南,百越地界了。 落在百越联盟之外,大阵重重,有人严阵以待。 两个合道剑修落地,真的怪吓人的。 张五味黑着脸问道:“她在哪儿?” 刘景浊淡淡然一句:“张道长,儿女情长什么的耽误修行。你还是洁身自好,好好修炼吧。” 张五味一把抓住刘景浊脖领子,看样子是生气极了。 “说不说!” 刘景浊赶忙摊开手,“说,既然来了,跟我一块儿探望完了胡潇潇再说。这么些年都等了,不在这一时半会了吧?” 大阵之中,一群百越修士面面相觑,心说两个大前辈,怎么当着这么多人撕吧起来了? 刘景浊推开张五味,朝着里面喊道:“我叫刘景浊,我来看看你们圣女。” 一听那人自称刘景浊,还要去看圣女? 有人破口大骂:“刘贼好无耻!莫仗着你这亲王身份就想为所欲为,百越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张五味哈哈大笑,喊道:“说得好,刘贼的确无耻。” 刘景浊掏了掏耳朵,无奈道:“也不派个长老什么的来,正门是进不去喽。” 只得再次御剑而起,连过五重大阵,如入无人之境。 也是前不久,刘景浊忽然发现,自己这古怪之炁用以布阵画符,好像效果极好。 张五味跟在后边儿,瞬息之间就落在了一处庭院之外。 但刘景浊看着一处地方,只剩下树墩子了。 想必这就是当年她所说的,那个刘堃砍树断情之处了。 抿了一口酒,刘景浊以神念传音此地几个境界高的,“我是刘景浊,别瞎胡闹了,我看看胡潇潇伤势,问点儿事。” 有个老者匆匆赶来,对着刘景浊恭恭敬敬抱拳:“殿下,圣女伤重,还在疗伤。” 此时屋里有人声传来:“月长老,带殿下进来。” 刘景浊摆摆手,不用带路了。 一步迈步,落在院中,胡潇潇就在水榭里。 张五味随后落地,立马取出一枚丹药抛去,并说道:“别瞎运转灵气,服下丹药,先梳理经络。” 刘景浊瞪大了眼珠子,“你什么时候能炼制仙丹了?” 张五味面无表情,“也就比某些人的大黑馒头强点儿。” 能这么开玩笑,说明胡潇潇其实并未伤及根本。 等了足足一个时辰,女子才缓步走出水榭,还作势抱拳。 刘景浊没好气道:“行了,都是过命的交情了,少来这套。” 胡潇潇一笑,问道:“稚子江踌躇台武夫,刘赤亭?” 张五味挪来一张椅子,坐下后问道:“合道修士所伤?” 刘景浊摇头道:“不是,是拳头伤的,三花琉璃身。是吗?” 胡潇潇苦笑道:“一个黑影,我压根儿没看清,但他没打算杀我,一拳头就给我打成这样了。你不来,我养好了也得去找你的。” 刘景浊有些惭愧,道:“多半是奔我来的了。” 但胡潇潇摇了摇头,“不,他是为了一道蛊术来的,一道能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让人起死回生的蛊术。”. 张五味瞪大了眼珠子,“天底下还有这等蛊术?” 胡潇潇点了点头,轻声道:“但从古至今,无人成功过,且弊端太大,被百越视为禁术。要想用这蛊术,得受者魂魄未散,且原本身躯不能用,得换一个躯体,还不能是夺舍,那具躯体得是真龙躯壳才行。光是这点就不可能,上哪儿找真龙躯体去?最重要的是,养蛊需要三千童男三千童女以身体去养,蛊成,人也就活不成了。” 张五味看向刘景浊,刘景浊面色凝重。 胡潇潇面露疑惑,“你们真不会觉得有人能做成这种事情吧?” 刘景浊只问道:“只能是三千童男童女?” 胡潇潇想了想,说道:“是有另外的法子,但早就失传了。” 刘景浊点点头,沉声道:“我得去十万大山了,你好好养伤。” 张五味皱眉道:“我的事情呢?就走了?” 刘景浊淡淡然一句:“我的天魂分身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