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怎么交手的时候,那家伙身上有武道气息呢?感觉武道境界不低,至少都是单花琉璃身了,说不定都是双花。 此时此刻,那座松鸣山上,有个中年人被人掐着脖子缓缓提起。 刘贝惨然一笑,“我说为什么总是不信任我们松鸣山,原来是你啊!黄雪的家人也是被你所害吧?” 掐着刘贝脖子的中年人神色冰冷。 “黄雪在哪里?” 刘贝说不出话来,只得以灵气聚成声音:“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这么在意?” 中年人深吸一口气,“你还不能死。” 说罢,松开刘贝,随后一扯,只听见哀嚎声音不断传来,他的记忆碎片竟然被强行扯了出了,剪掉了一段,又塞了回去。 中年人顿时一口血喷出,刘贝则是捂着脑袋,皱着眉头问道:“周兄,这是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情?” ………… 迟暮峰下,刘景浊拿着一张邸报。 正月十五新鲜出炉的邸报。 离洲鸿胜山,蹇文雅辞去山主之位,由狄邰接任。 刘景浊笑了笑,心说白头狄面瘫是篡位成功了? 但往下再一看,刘景浊脸色就阴沉了起来。 因为上面写着,谢杖斩杀挂壁楼天骄周仁,叛出了挂壁楼。 刘景浊一皱眉,他杀周仁作甚?根本就没有杀周仁的必要啊! 正疑惑时,刑寒藻御剑赶来,递出一封信,说道:“青鸾洲来的信,说……莫问春夫妇在却源山遭受袭击,魂灯尚且亮着,但人不见了,全然没有踪迹。” 刘景浊眉头皱得越紧了。 但看刑寒藻的模样,这是还没有说完呢。 果然,刑寒藻沉声道:“百越胡潇潇被人袭击,身受重伤。” 刘景浊眉头皱得越紧,“还没有说完?” 刑寒藻张了张嘴,鼓起勇气说道:“太子失踪了。” 刘景浊拿着邸报的手都是一抖,他沉声道:“哪国的太子?” 刑寒藻深吸一口气,答道:“景炀太子,赵焱。” 刘景浊猛地起身,一步跨出,瞬息之间已入长安。 一处高楼轰然倒塌,是被个凭空出现的年轻人一脚踩塌的。 春夏冬三官齐聚,不过都是落地瞧了一眼,扭头儿就走。 倒是都想看看热闹,但……这容易把自个儿看进去。 废墟之中,有个中年人咳嗽着爬了出来。 就方才这轻飘飘一脚,他已经遭不住了。 许经由躺在废墟当中,喘着粗气,“你再打两下吧。” 刘景浊面色极其难看,冷声道:“人呢?口口声声要保护大师姐的儿孙,人呢!” 许经由闭上了眼睛,沙哑道:“在找。” 刘景浊猛地落地,抬起脚,作势要踩烂许经由的脑袋。 结果有人凭空出现,“行了,打死他有什么用?皇帝叫你过去。” 赵焱身上有刘景浊的雷霆,但此时刘景浊是根本察觉不到一丁点儿赵焱气息。 刘景浊还是一脚踢飞了许经由,也没理会刘小北,正气着呢,哪儿有时间理她?.. 也没管什么礼数不礼数的,径直进了宫城,回了小时候真正的家。 赵坎坐在树底下,摆着两碗酒,倒是没有半点儿着急模样。 一看这情形,刘景浊是真想揍他。 布设了一道阵法,刘景浊冷声道:“要不是你也上了岁数,我真想两脚踢死你,害我担心,人呢!” 赵坎讪笑道:“长风岛呢,大哥那里,被飞剑长风圈了起来,就当让他闭关练武了。” 刘景浊这个气啊,“犯什么天条了?” 赵坎干笑一声,“二哥,先坐,先坐。” 刘景浊这才落座,然后就听见赵坎说道:“咱们在准备,对手也在准备。许经由那家伙一门心思要让焱儿做赤帝,景炀王朝不需要赤帝。我问了焱儿,他也不想当劳什子赤帝。天底下能躲藏的地方,就只有那把飞剑,长风。” 赵坎还嘟囔道:“许经由白挨了两脚啊!” 刘景浊只说道:“活该,另一个胡潇潇的事情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此时赵坎皱起眉头,沉声道:“百越的胡潇潇不是我差人伤的,也不会是许经由,他现在没必要。高阳城莫问春夫妇失踪,与百越的事情,必有联系。” 刘景浊灌下一口酒,点头道:“就像你说的,我们有准备,别人也有准备。” 灌下一口酒,刘景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