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开口道:“简单,要一样东西,你要是不给,那我只能抢了。” 龙丘棠溪反倒是淡然一笑,“你可以试一试。” 可一个时辰之后,龙丘棠溪便只能阴沉着脸将发簪交给了姬闻鲸。 就是刻着小酸诗的发簪。 龙丘棠溪沉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姬闻鲸淡淡然一句:“有些伪君子让我很失望,都不敢靠近轩辕城,我能不失望吗?什么为人间朝我一跪,又说什么不远靠他人之力围杀我,不臊得慌。” 你刘景浊按捺得住性子,我等不住。 你不来,那我逼你一把。 没想到龙丘棠溪忽然一笑:“你会输得很惨。” 姬闻鲸满脸诧异,转过头,问道:“丫头,你在这儿守了几年,守疯了吧?你以为他是刘顾舟吗?我会输?你哪儿来的这莫名信心?” 一连串问句,龙丘棠溪也只是说道:“我就是信他。” 姬闻鲸是理解不了这个,他只是摇头一笑,“你盼望着他别死就行。” 说完之后,姬闻鲸朝着天幕打了个招呼,迈步跨洲。 东海那道分身是被自己老子镇压的,老子不开口,儿子不敢动。 是不敢动,不是动不了。 ………… 离洲三月,跟正月区别不大,跟六月也没啥差别。 热的死。 三位年轻登楼到了八业庙附近,没着急登山,主要是童婳不着急。 至于高图生,他可不喜欢某人那种弯弯绕,拔剑干仗,讲道理作甚? 而身边狄面瘫,到现在还在生气,按他的话说,他还没有篡位成功,没来得及以鸿胜山主的身份重返拒妖岛呢,结果仗打完了。 狄邰念叨了一路,下次见他刘景浊,一定一定用剑打招呼。 忽悠我! 破境登楼之后,狄邰的头发由打雪白变作了灰白,面瘫是改不了的。 高图生抬头看了一眼远处架在山巅的宫殿,问了句:“我一直不知道八业庙是哪八业。” 童婳说道:“刘景浊说这是佛门说法儿,什么顺现业有时果俱定与时定果不定,于顺生业、顺后业……” 高图生赶忙摆手打断童婳,干笑道:“别说了,真听不懂。我就纳闷儿了,他刘景浊不是最讨厌佛家吗?还钻研这个作甚?” 什么时果定果什么俱定不定? 听着就唠叨啊! 狄邰冷不丁一句:“他做人做事,其实喜欢较劲,你们就没发现,他做不到很好的事情从来不评论?只有他做得好的事儿,他才会多说几句。” 某人讨厌佛门,但也读了不少佛经,为的就是万一与人争辩了起来,起码也不是因为讨厌而讨厌,能用知道的东西堵住对方的嘴。 狄邰轻声道:“按我对他的了解,他是喜欢在别人擅长的地方打别人的脸的。” 高图生点头道:“深有体会,实在恶心。” 童婳传音道:“都闭嘴,秦栋来了,我们盯住他,别着急动手。” 高图生皱眉道:“刘景浊说可以动手啊!” 童婳转过头,“你问他嫁你吗?” 高图生顿时哑口无言。 狄邰面无表情,有点儿想打人,老子不缺瓜! 那位被绑在白水洞天许多年的秦公子,若非狄邰出面,根本就回不来。 如今终于返乡,可谓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秦栋刚刚到山下,两道身影便先后落地。 童婳便又说一句:“万一动手,别打死这两个人,刘景浊特意叮嘱过的。” 高图生瞅了瞅,心说也没多好看啊! 他们不知道,但刘景浊说给童婳听了。这俩人,女子叫做秋谷,男子叫做钱和,男子曾是糜皖武道引路人。 且秦栋,刘景浊好像也没觉得他有多不好。 主仆三人见面就直掉眼泪,倒是挺感人的。 童婳对着狄邰说道:“该你出马了。” 狄邰立时化作剑光,落在秦栋身后。 “你被拘押这些年是你自找的,如今你已经活着返乡了,我鸿胜山与你八业庙就再无牵扯了。” 说完就要走。 秦栋赶忙开口挽留:“多谢狄峰主搭救,到了山门口了就上山坐坐吧,我也略表地主之谊。” 狄邰面无表情,“我还有两个朋友,不方便。” 秦栋笑道:“八业庙也不缺几碗饭啊!不知狄峰主的朋友是哪里的前辈?” 狄邰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