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疼痛。 她没有换取止血剂,因为止血剂的使用目标太大,会引人注意。 “师父,把你酒拿出来。” 李大夫赶忙进去拿酒,老头儿有点意思,危急关头还晓得拿寻常黄酒代替苏案瑾送的梅花酒。 顾荷取出两粒保险子,一粒用温水送服,一粒用黄酒化开涂抹在胡大郎的伤患处。 随着药物发挥作用,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停流。一群人看着顾荷直呼神奇,胡大娘大喜过望,对着她就磕头。 “谢谢你顾荷,是你救了咱们家大郎。” “婶子以前对你态度不好,你还这样子尽心救治我家大郎。婶子跟你道歉。” 顾荷连忙搀扶起她,“婶子莫要如此,胡大哥还未脱离危险呢。” “不是血已经止住了吗?”胡大娘惊恐,“还没好呢?” “伤口这么大,哪能轻易就好?”李大夫拉过顾荷,以前白眼相对,现在知道感激了,“止血才是第一步,后面还得清洗伤口,缝合皮肉。等所有这些做完后,还得熬过今晚才算安全。” 胡大娘听后,又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李大夫挥退众人,留出光亮的地方。顾荷掌酒为胡大郎清洗,挑出里面的木屑残渣。 李大夫看着她道:“你来给他缝合吧。” “我?” 顾荷愣住,她是外科圣手,曾被称为死神的绣花手,缝合伤口是她的强项。 但李大夫不知道啊! 她也不打算暴露自己的实力。 “我不行,”顾荷摆手,“您还没教我呢。” “这有什么难度,”李大夫道,“你从前绣荷包不是绣得好好的?这个比那简单多了。银针一刺一穿就过去了。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