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是不对的,我是一个奉公守法的良民,怎么能做这种作奸犯科的事情呢,用本事赚银子才是王道嘛,我说殿下啊,您别觉得贵,西山的美食,在大周都是独一份,你花的银子一点也不亏。”
齐鸣笑嘻嘻的看着周奎说道:“我看到过不少装门面的人,都说自己多有钱,一听西山美食的价格脸都吓白了,这种人是真无耻啊,是吧,殿下?”
就认准了周奎是个好面子的人,在他打退堂鼓的时候,直接戳在他的要害上。
周奎一咬牙,无奈的从怀中又掏出两万两银票:“本王可不是那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人,很有实力的。”
齐鸣接过钱,还认真的数了一遍,这可把周奎气坏了,本王是什么人,居然还防着自己,十几万两都花了,还会昧下点银子吗?
“嗯,数目对了,殿下稍等,我这就去通知厨子给你准备美食。”
拿了银票的齐鸣,态度立刻好了很多,小跑着从房间里跑出来,不过准备美食那就是扯淡了,倒是有考虑西山开发旅游资源的时候,在农家乐推出后世的快餐,可现在却连影子都没有呢,拿空气做啊?
别管有没有吃的,反正银子到手了,周奎现在虚弱的很,肯定打不过自己,也不担心会被他抢走。
在外面转悠了一圈之后,齐鸣回到房间,首先看到的就是周奎那眼巴巴的目光。
花了十几万两银子,他也很想知道,这西山美食到底是什么龙肝凤髓,竟然会贵到这么离谱的程度。
见齐鸣两手空空,周奎忽然有了一种被诈骗的感觉,只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颤抖的声音问道:“那个谁,饭菜呢?”
齐鸣揉了揉鼻子,故作无奈的说道:“哎呀,都怪我这脑子,一时间忘记了,殿下刚做完手术,现在还不能进食,要等到通气之后才能吃一些流食,十天之后伤口长好了,才能正常吃饭,殿下还是忍耐一下吧。”
周奎当时就傻了,喃喃的问道:“本王没吃到饭菜,那银子……”
齐鸣立刻板起脸说道:“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是你吃不了饭,不是西山做不了饭,那这饭钱当然不能退给你啊。”
“这是什么道理,饭菜本王没看到,钱还不退,你还说你不是抢劫?”
周奎觉得齐鸣就是个无赖,十几万两可不是小数目,他不想就这么打了水漂,即便知道希望渺茫,但还是想尽量争取一下。
齐鸣撇撇嘴,又一次抄起桌上的手术刀:“殿下慎言,我的心情开始恶劣了,万一冲动之下伤害了殿下,可不能怪我啊。”
周奎傻眼了,流氓会武术,谁也拦不住啊,齐鸣是流氓加无赖,手里还有刀,这特么的谁能惹得起啊,看来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而且还不能表现出不满来,否则这货有可能一刀捅过来,最后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好吧,就当本王没说,对了,有个问题我想问你,你不是对母后说西山玉石建造而成的屋子可以治疗肠瘫,为何要给本王开膛破肚?”
周奎仿佛抓到了齐鸣的破绽,想要以此来威胁他,齐鸣的行为无异于欺君之罪,相信他会因此而害怕,就得乖乖的将十几万两银子退回来。
齐鸣却满不在乎的说道:“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什么玉石会治病的鬼话,我摊牌了,就是骗皇太后的,咋啦?”
头一次见到欺君还这么理直气壮的,直接把周奎给整不会了,结巴了半天才问道:“你就不怕母后追究?”
齐鸣笑道:“欺君罔上的又不是我一个人,不是还有殿下嘛,所以殿下得帮着隐瞒,不然砍头的路上,咱们是个伴。”
周奎觉得自己的脑细胞要死光了,刚到京城就病倒了,基本上什么都没有参与,便被带到了西山,稀里糊涂的做了手术,怎么和欺骗母后扯上关系了?
“殿下啊,你看看这东西,就是从你肚子里取出来的肠子,我的手法是不是很厉害?”
齐鸣当然知道他想威胁自己,直接把切掉的阑尾推到了周奎的面前。
看着托盘上血淋淋的阑尾,周奎差点没吐出来,连忙把视线转移开,忍着恶心问道:“这和你欺君罔上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了,殿下啊,我就是让你看看我娴熟的切割手法,要知道我可不光能切你的肠子,也能精准无比的把你那传宗接代的东西给切下来,而且还能保证你活着,想想是不是特别可怕啊?”
听到这话,周奎当时就觉得两腿间一阵冰凉,大腿都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起来,要把那玩意给切掉的话,岂不是比死还难受?
“所以啊,殿下自己说,是在玉石房子里病情好了,还是我开膛破肚,给你治好的?”
齐鸣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着周奎,笑着问道。
周奎打了个哆嗦,颤抖的说道:“是,是玉石房子里充满了灵气,本王住了一夜,病情就差不多痊愈了,因为还没有好彻底,需要在西山静养一阵子。”
“殿下聪明啊,一会儿你就派人将这话原封不动的告诉皇太后她老人家,这样大家就都欺君罔上了,咱们算是朋友了嘛,朋友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不是?”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能不能把那把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