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那时候她没心眼又会听话,才能被人骑到头上欺负的团团转,再说她骄纵倒是以往现在都有的,还是十成十的骄纵。 顾廷宴抽了支烟,烟雾缭绕,冷色稍浓,“她会开车么。” 这个问题更奇怪了,还很无厘头。 可男人至今记得她第一次开迈巴赫的样子,转向灯打了雨刮器,油门踩的像摇摇车。 姜母抹了把眼泪,点点头,“当然,我多宠她呀,她的好车子不少,年轻人喜欢的她都有,就是离开家后她什么也不带走,什么也不要了。” 好车子都有,可回想起姜暖暖拥有一辆奥迪车的兴奋模样,顾廷宴清楚那不是一个习惯开豪车姑娘拥有的表情。 顾时洲问:“姜暖暖喜欢吃路边烧烤摊吗?爆炒肥肠,烤猪脑,烤韭菜...” 姜母皱起眉,一脸怀疑,“你们确定说的是我女儿?她以前为了维持好身材,从来不碰垃圾食品,更别说这些...恶心的东西。” 问题越来越多,每一条的指向都越发明确。 顾廷宴神色越来越沉,连带着顾时洲表情也怪异了。 那么,一个人的性格和喜好会一夜之间大变,甚至还凭空多了几门新才艺么? 顾廷宴最后问:“她以前和翟蘅认识?” 同样,姜母也斩钉截铁反驳了,他们家和翟家没有交集,不然也不会到今天落魄的地步。 “打扰了。” 两人从姜家出来,顾廷宴含着烟,顾时洲摸了下唇角。 “她只是进个警局,是干脆进出一趟换了个魂?还是说换了个一模一样的人出来?”他语气笑谑,桃花眼无半点笑意,心知事情的不可思议和严重性。 顾廷宴丢了烟打开车门,转眸看他,“不论哪种理由,都有问题。” 他或许还得去问翟蘅,这个世界是否不对劲,和人一样,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顾时洲微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