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过来,刺目亮眼。 姜暖暖浑身一僵,恐的皮肤都起了一层小疙瘩,瞳孔收缩。 那双秋水剪瞳里都是惹出来的水,瓷釉般白嫩的面颊覆盖着一层薄红。 知道她怕人看见,顾廷宴抬手去挡她的脸,嘴唇稍退,让她喘口气,还压着声跟她讲道理。 “我递给你名片时,你性子全然不是现在这样,我那时候没想过会爱上你。”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我不放手,让你等等我,你同意了,就不要去招惹别人。” “还有没时间陪你用钱搪塞,我已经给自己放假,是你要排到明年春后,我明白你的心思所以配合你。” “感情方面很多事我不太上心也不太懂,你提醒我,我才知道要去办。” 她的呼吸急促,裙下长腿紧贴他的西装裤,脚掌想找个落脚点,偏偏他双腿岔开少许,她踩不到地方,空荡无力的晃着。 “你听清楚了吗?” 顾廷宴抬眸盯着她,掌心探入铺开在他腿上的紫色长裙,卷着边拉高,“跟我说话。” 他强硬起来姜暖暖扛不住,长腿发颤,咬着唇,“听清了。” 她抓着他的臂膀,指甲都快断在他结实的肌肉里,“拿出来。” 此时又有车灯过来,她深怕有人从窗里看见她,狼狈的埋进他怀里,拽着他已经皱巴的西装挡脸。 顾廷宴衬衣下的那颗心脏,跳动激烈,一下下撞着她的唇,他的情绪也没表面上掌控全局的那种镇定,偏偏就喜欢装的稳重。 男人没顺她的话,一手按下她的腰,听着她变调的惊呼,薄唇微张,“是你半点不肯放松。” 她仰起脸,狠狠咬了他下巴一口,“我不喜欢!”今天穿裙子还方便他了。 手里什么情况,他清楚不过。 顾廷宴滚烫的唇反吻上去,声音不稳又冷,“你清楚我现在对你的心思,顾时洲的事不是你的错,那么翟蘅呢?雪夜里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