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当即答应了,她更觉着玉芍药是在开玩笑了。 真要是玉芍药把聂争和他的师弟封了灵力关在院子里,怎么可能会同意她过来探望。 玉芍药能拿聂争开这样的开玩笑,他们的关系一定很好。 容鹤秋却对玉芍药起不了敌意。 玉芍药很对她的胃口,虽相处短短,但她对玉芍药有相见恨晚之感。 说来是她一厢情愿地想跟聂争结成道侣,支持她的是她爹和聂争的师父,聂争被他师父压着,只说会慎重考虑,没有直接答应。 她找来了,是想跟聂争多在一起朝夕相处,可能聂争就愿意了呢。 看来她晚了一步。 玉芍药若是聂争的红颜知己,她过来问聂争一个清楚。 不过,另一方面,明知玉芍药是在开玩笑,她脑海里勾勒出了聂争烧砖搬砖砌砖的画面,她当时就忍不住笑了一场。 更可笑的是,玉芍药一点没笑。 现在,玉芍药又说眼前的这个修士,跟聂争一样,是被她抓住盖房子的。 她哪能忍住,笑了好一会才止住,问何至,“你真是留在这里盖房子的?”语气里是满满调侃的语气。 何至被容鹤秋笑的莫名其妙,对方是跟玉前辈一起来的,他敬屋及乌地回道,“开始是,现在我多数时间是在做饭。” 容鹤秋又笑起来,“你也很会说笑。” 何至摇头,“我没有说笑。” 容鹤秋噙着笑,“那你这一身,难道是做饭炸了炉不成?”道袍破成这样,一脸黑灰,她的一位堂叔,炼丹时总是炸炉炸成这样。 何至苦笑道,“是被天雷劈的。” 玉芍药对他的这般模样没有一丝的动容,是已经知道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