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何萧茗的菜肴味道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即使是一盘常见的炒青菜,宫里的御厨整治出来的都比不上他的鲜美。
更别提其他的食物。
是以,沈澈很是喜欢萧家的饭食,甚至每天还会大量进购萧茗的菜蔬送往城外的行宫给父母亲食用。
又想到她与石亭玉二人情投意合,石亭玉每次提起萧茗语气都变得情意绵绵,这个憨子硬汉最终逃不掉萧茗的绕指柔了。
又想到萧茗每每面对他提起的石亭玉时,不反对,不赞同,只是眸子里流露出来的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娇羞让沈澈看在了眼里。这沈澈心里又莫名烦躁,入了腹的美味都变得索然无味了。
索性又一扬骨扇摇晃,用玉石打磨而成骨扇其间是一幅精心雕琢的高山流水图,其间光华流转,美玉天成。
他只是想用这习习凉风驱散这心底的莫名情绪。
“阿诚,慢些,晃得爷头晕儿。”沈澈不满地发着脾气。
“是的,世子。”赶车的阿诚好脾气地笑着应和,果然把速度又降了一些。
阿诚是个年约三十许的汉子,是一直为沈澈赶车的勇叔的儿子,这几年勇叔年纪大了回家荣养,赶车的活计就落到了儿子阿诚的手上。
“世子,有刺客。”坐在车沿上的小厮突然叫了起来。
只见马车前后,左右房顶上突然冒出十余黑衣人,眼看着他们从房顶跃下,并飞快的冲向他们,手中的长剑在黑暗中焕着幽暗的光芒。
可诚手中的马鞭一甩,飞快的控着马车向前奔去,同时小厮手里已经握了一把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