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间。 “我看,我们还是报管得好,也不知道涵哥儿现在怎么样了。”易妈妈建议道,语气颇为担忧。 离家四年,都没有出事儿,没想到临到了家门口却出了事儿,这事儿还真是让人发愁。 “我知道,今晚若是找不到,明日一早我便去报官。”萧茗点头,冷静下来,对于萧涵她又不是那么急切了,萧涵在外游历四年之久,期间所发生的事肯定有很多,肯定不似他信中表述的那样平淡快乐,这其中肯定有不少的风雨险阻。 如果这么久都不能让他成长起来,那么临近京城这件事就是对他的毒打了。 易妈妈本也不是多话的人,见萧茗如此也不好多说,想到自己的任务,随即也站起身来。 “老奴先去了。” “好,接下来有劳易妈妈了。”萧茗点点头,对易妈妈投之信任的一笑。 “姑娘放心,老奴一定不负所望。” 易妈妈出了门,接下来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就是要怎么让一个唯唯喏喏之人站起来,直面公堂。 这个任务任道重远。 至于对方是否心甘情愿?呵呵!她相公的命捏在姑娘手里,她还能有第二条路? 至于怎么让一个人激起坚强的反击之心? 看着眼前瑟瑟缩缩的女人,满脸悲苦,面容沧桑,衣着朴素陈旧,手腕上的淤青还未消散,而他的两个女儿也是同样的消瘦单薄,一副长期受尽了虐待的样子。 肉眼可见,这是一个可怜人。 易妈妈轻轻一叹,都说为母则强为母则刚,但是被压迫久了都不记得反抗了。 一个人被奴役惯了,就会无条件的接受别人任何形势的虐待,逆来顺受,不知道反抗,在她们看来只要能活着便能继续忍受。 易妈妈要怎么做,萧茗并不会管束,她只看重结果。 萧茗起身又去了病房,看了一眼这个叫胡昌兴的病人,仍然在沉睡中,身体在慢慢恢复。 又拜托尤大夫照应着胡昌兴之后才走出病房里,看到白小雨与王芸苓二人围了过来,萧茗又交待她们随后与易妈妈一起回家去。 而她自己则是坐上杏林的马车去了城外。 此时,时近黄昏。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