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白小雨点头,心里却苦楚,芸姐姐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嫁给那样不堪的人。 柳以勒劣迹斑斑,柳家还这般维护,权倾朝野的柳家也不过如此,柳策的清廉之名又如何得来。 萧茗抚着白小雨的发,那白玉般的脸庞,她是她精心雕琢而成的美玉,她不希望任何人觊觎,任是高门权贵的柳家也不成。 世间美好的事美好的人千千万万,不过坏了心肠的,藏有祸心的也比比皆是,任何时候都要有直面任何不幸的敢毅。 “美丽在平时看起来似乎是值得炫耀的,但在面对危险时,美,注定要承担更多的危险,你要懂得保护自己,要有承受任何压力的毅志,一颗不屈的心,一颗勇敢的心。” 听到萧茗如此告诫,白小雨的心也坚定下来,勇敢的点头:“我知道,姑姑,我不怕。”她的梦想就是成为姑姑那样的人,能不惧风险,独挡一面。 正行着,马车却停了下来。 “姑娘。”明笙稳固马车,朝着车内喊了一声。 车窗的喧哗绵绵不绝的流入耳中,萧茗她们掀开帘子看,只见人头颤动中,呼喊声从中传来。 马车前,一对男女就这样打了起来,好巧不巧挡住了去路。 “你这个婆娘,老子的事你也要管,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个壮汉骂骂咧咧打着一个倒地的妇人,二人正好倒在了明笙的车子跟前。 一尺之遥,差点就要撞上了。 “你这个混蛋,不要脸啦!”妇人披头散发,被打倒之地,衣服脏乱沾惹了地上的泥灰,狼狈得很。 虽然被打,妇人嘴里口喊着,不停不屈不饶的抗争着,两人就这样在大街之上打了起来。 路过人群指指点点。 然,男女之别,力量使然,壮汉显然占据上风,拳头如雨点般落下,不过一瞬间,妇人被打得遍体鳞伤。 “杀人啦!救命啊!” 明笙见此,愤上心头,欲上前阻止,却被萧茗唤住。 “明笙。”萧茗摇头制止。 明笙一顿,姑娘不让他去? 白小雨也是一懞。 然,就明笙犹豫的一瞬,已有人上前制止了。 正义只会迟到,永远不会缺席,正义之士比比皆是。 一年轻黑壮小伙冲了过来,把打得正欢的壮汉拖开,并一拳打在他脑门上,怒喝一声:“堂堂男儿,欺打妇孺,禽兽不如。” 壮汉不察,倒在地上没爬起来。 路人无不拍掌叫好。 大侠英勇! 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 那妇人却急了,赶忙爬起来,对着黑壮小伙又是抓又是挠,口中怒骂:“哪里来的强盗,敢打我男人,我打死你,来人啦!抓强盗,报官,快报官。” 我男人? 强盗? 报官? 什么情况? 妇人的疯狂成功吓退了几个想要见义勇为的轻年小伙。 一片哗然之声响起,原本以为是恶徒行凶,却原来只是夫妻内斗…… 这剧情,最后反转让人大跌眼镜。 黑壮小伙被打得一愣,他不过是锄强扶弱、见义勇为一回,结果怎么不得善终了呢。 “你这大娘好没道理。“九阴白骨爪来势汹涌,黑壮小伙被打得抱头鼠串,自知理亏的他不敢还手了,只得气急败坏的叫嚷,脸上被抓出五根血痕,腰带都被给扯下来了,好在他反应及时,推开人跑了。 没掌声,没有欢送,在一双双懵逼的目光中,潦草收场。 逃过一劫的明笙艰难的吞了口唾沫,果然天黑路滑社会复杂,现实给他这个小莱鸟狠狠的上了一课。 “孩子他爹,你怎么样了?伤到没有?“妇人不顾自己的伤势,殷殷切切的扶起自家男人,一边拍打着对方身上的尘土,一边流着泪咒骂凶徒。 “这个杀千刀的,不要脸的臭流氓,强盗,光天化日之下敢打人,丧尽天良……” 壮汉扶着腰唉呦唉呦的叫唤:“唉呦!老子的腰,痛死老子了,轻点,你这个没用的婆娘。” 壮汉一拳妇人头上,妇人吃痛得偏了头,嘴里不停的赔着不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回家我用药油给你揉揉。” 妇人扶着骂骂咧咧的壮汉走远,两人相依相偎消失在人群,真印证了那句打是亲骂是爱的千古哲理。 马车又动了起来,白小雨皱着眉头,刚才的闹剧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彼之砒霜,吾之蜜糖,不就是像彼时的贺芸与柳以勒。 “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