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把刀,咫尺之间,可取人首级,就这么简单,可这一刀万大头迟迟没有落下,体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明显到他握刀的手都在颤抖。 这是怎么回事? 万大头惊骇 他感觉体的力量在迅速的消失,为什么会这样? 万大头用尽全仅存的力量,想要一刀结果了萧茗的命,可这一刀迟迟没有落下,他已经没了力气。 “铮”的一声,刀掉在了地上,他整个人无力的滑落在地,上下眼皮打架,他好想睡觉。 “你对我做了什么?”万大头惊恐无力的道,他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能动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一定是萧茗对他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给你扎了一根银针,当然,一根银针是不够的,我还在银针上沾有高效的乙醇,也就是你们所说的蒙汗药,十倍量的蒙汗药,可惜在这个时候才发挥药效。” 萧茗扶着蒋香媛站了起来,说话间还特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那里正对应着万大头脖颈上的方向,万大头颤抖着的手摸着自己的脖颈,他到此时才发现手抚之处确实有一根银针,细细软软,像发丝一样嵌进他的皮里。 这么细一根银针扎进体里真的不容易发现呢,他想。 万大头连拔下银针的力气都没有了,双眼越来越重,有心想到提神站起,却是无能为力,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就是仇人你就站在我眼前,而我却没有了杀你的双手,没有了杀你的力气,最终我不能动你分毫 万大头好绝望,他的人生为什么要这么的悲伤,上天给了他机会,又生生的剥夺。 他难过得好想哭 不多时万大头沉沉的睡去,不甘与惊恐弥留在脸上。 看着倒下的万大头,萧茗上前一脚踢去,确认他真的昏死过去了一颗心才算落了地。 真的很惊险,药效再晚一分钟她就要殒命。 呵呵!这万大头真的是蠢得可以的,他真以为他把自己蒙得鼻子眼睛都不现,她就没办法了是不是;真以为她的手段只是洒毒粉,还是真的以为他们三个真的会真刀实枪的与他单挑;殊不知蒋香媛与陈元敬只是用来拖延时间的,沾了乙醇的银针早在他回头的第一棒之时就扎了出去,只可惜那个时候的万大头一直处在兴奋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萧茗的银针插入了他的脖颈,那一丁点的力道。 这就是轻敌的下场。 银针上并没有多少的药量,战斗只是让药力加速在血液中流动,发挥它最大的作用,万大头的昏迷只是短暂的,不过汲取了孙二逃走的教训之后,萧茗几人合力把他绑了个结结实实,想逃,没门儿,窗都没有。 五花大绑的万大头被扔在了院中,院子里还有同样四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萧茗拿出了解药解了他们上的毒,他们上不再发痒了,可经过刚才的一翻抓饶,他们上已经没了一块好的皮,鲜血淋漓,就是亲娘来了也不认识了。 几人半死不活的躺着,怀疑人生,有两个特别惨的在伤心的哭泣,哭声dàn气回肠,凄凄惨惨、悲悲切切。 唉!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有谁还能看出这五人就是刚才气势汹汹上门来找麻烦的几人。 一切尘埃落定,萧茗看着陈元敬:“你是陈家人?陈数是你什么人?” 陈元敬抬眼,看着萧茗竟然如此大胆随意的说出自已祖父名讳,他感觉心里有一丝丝别扭。 “是我祖父,陈林是我父亲。” 萧茗点头,没想到是陈师兄的孙儿,果然是名师高徒,学习外科手术不过几个月时间就敢给蒋四海做手术了。 “你”陈元敬言又止,他真的开不了这个口,对方比自已年龄小,比自己还要矮一个头,可居然是自己的 “我与陈师兄有几面之缘,你叫我萧茗即可。”萧茗说道,最终她还是没有说自己是他的什么师叔祖,小孩子的自尊心一定要保留住啊! “萧茗。”陈元敬尴尬的笑笑,还真的是自己的师叔祖。 出个门能遇见素未谋面的师叔祖,这奇遇来得太刺激了些,这位闻名不如见面的师叔祖真的是绝世风采。 陈元敬此时的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心。 一夜的大雪,为寒光镇裹上了一层洁白的新衣,天色渐明,人们还未起,小巷里行人罕至,月娘家大门处悄然停放着一辆马车,是蒋香媛临时雇来的。 “萧茗,我们准备好了。”蒋香媛穿着厚厚的斗篷右手臂绑了白棉布,站在马车旁边,说话时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马车里错睡的哥哥。 了却心中事,她快乐得要飞起来了。 “好。”萧茗点头,拿出一封写好的信来递给陈元敬,郑重道:“这封信请带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