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能在平城买间铺子开着,又卖的是不畅销的冷门货粮食种子;呵呵,看来这茗妹只会医术可不懂经营铺子呢,不然怎么会选择卖种子,谁不知道每一季的种粮都是从自家粮食里挑选的。 今的生意能有如此之好,只因她们售价便宜的缘故,她能如此恐怕也是捉襟见肘了,不然怎么会给彭大义的几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为了区区几两银子要b得地痞要动粗了。 打架可不好,不文明、野蛮粗鲁,伤着了他的茗妹可就不好了,还是要让他站出来英雄救美,让茗妹看看关键时候还是得靠他呀!他替萧茗把银子给了,如此这般,他就会在萧茗心目中留下一个大义慷慨的完美形象,以后对他另眼相看,百依百顺的。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彭大义的话就像是一盆三九天的寒冰水,把他从头浇到脚,来了个透心凉,差点被自己的一口唾沫给噎死了。 二千三百两,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尼玛!什么时候起地痞流氓变得这么有前途了职业。 他简直要怀疑人生 “大哥,您说多少?”刘富顺擅着声问了道,完全没有了刚才意气风发,兴许是他听错了,几百两他还能私下里拿出来,可二千来两这一大数目想要拿出来得从帐上走,从帐上走的银钱岳丈大人可就知道了。 想着家里那个岳丈大人,严厉又固执,呆板又眼高于顶,那双眼随时都是测测的盯着他,想着他心里就打突,这银子势必是不能从帐上出的。 这样一来,他还有什么盼头 “二千三百两银子。”彭大义又重复一遍,心激动飞扬,他快要忍不住高歌一曲。 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这么多银子,甚至想到将要如何花用这一笔大银子;如今的他完全飘飘然了,不止是他就是与他一起来的五人完全被这个不切实际的数目给震惊了,根本就没有想过能不能收到这一笔银子。 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眼前这人会给银子,当然,被银子晃花了眼的彭大义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这个英俊少年已经有了退缩之色。 此时的刘富顺完全没有了初时的英雄气慨,意气风发消弭于无形,心里不停的盘算着怎么把这话圆过去,又不在萧茗面前丢脸面。 “什么二千三百两银子,不是一个月五两银子吗?”跟着刘富顺来的小厮好奇,还算是说了句公道话,周家家大业大,与平城的各位官老爷都有交,在平城这个地界有哪个敢去收他的孝敬银子。 可别家就不一样了,特别是那些外地来的客商或多或少都会与本地地头蛇打好关系,上下孝敬,这都是这一行的通病。话说这阎王好惹,可小鬼难缠,再是好的生意客源也架不住地痞流氓三天两头的闹事端,虽说可以报官,可总有官府顾及不到的地方,官差衙役不在时,那些人就能冒出来,烦不甚烦,总不能请个衙役天天守着,是以每个月都会给些银子了结事非。 可这彭大义张口就要二百两银子,还让不让人活。 “这是新规矩,一个月二百两,已经少了一百两了。”彭大义寸步不让,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哎,说你呢,你不是要替你同乡挚友给银子吗?赶紧的给出来,我们兄弟都来大半天了。” 彭大义心里还是忐忑的,萧家铺子里刚出去了一伙人,他担心他们又回来了。 刘富顺心思转得飞速,也不过一瞬之间他就有了主意,遂笑了笑说道:“大哥,你看别家都是三两五两的,你却收二百两,这新店开张,也拿不出二百两银子啊!” 在他的观念里,银子可以给,但不能给这么多,百两银子他能轻松解决不是。 彭大义不高兴了,拳头捏得节节响,“你什么意思,不想给。” 他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先是里面那个小子糊弄他一翻,又来了这个小子让他白高兴一场,果然是小白脸最是靠不住,前一刻还信誓旦旦的要给银子,如今就反悔了,这变脸比翻书还快喃,把他当猴是吧!他同意,他这几个兄弟可不同意,瞬间彭大义有先把这小子揍一顿的想法。 彭大义也是冲动了,灌了两口黄汤头脑有些不清醒,这会儿被风一吹反儿清醒了不少,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是不是过份了,一个月二百两太多了点,要不要再降点儿,不过片刻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与他一道来的这帮子兄弟个个可不是省油的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水,今他借他们的势能拿到银子还好说,若是拿不到,这几个兄弟还不得把他拆成块卖了。 再者说那隔壁大哥可说了,这户是外地来的,财大气粗的主儿,银票都是用匣子装着的,厚厚的一叠不知道有多少?二千四百两算什么,九牛一毛嘛。 “不是,大哥,我们可以再商量商量。”刘富顺见对方脸色几经变换,赶紧讨好的笑道。 “请你先让我过去,我与同乡商议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