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见识了刘老婆子装疯卖傻的本领,今天又遇见了一个睁着眼说瞎话的女人。 萧茗为地上昏迷不醒的老妇人把了脉,脉搏平稳有力,呼吸均匀,闭着的双眼根本就是睡着了,哪里是有病的样子,可怜的琼华楼因这老妇人一睡被砸了个稀烂。 “这位老夫人并无大碍,只是睡着了而已。”萧茗说罢,站了起来,看着孔林。 “什么,你这个小丫头,会不会看病来着,我娘都没气了,吃了他们琼华楼的菜就死了,分明是被毒死的,你居然还说她没病,你这个庸医,你是不是和他们是一伙的,是了,刚才那掌柜的叫你妹子来着。”年轻妇人语气尖酸反驳,明显不愿意相信萧茗的话,又聪明的指出刚才孔林称呼萧茗为妹子。 “好啊,你们琼华楼合起伙来欺负人是不是。”高个子男人叫了起来,若不是顾忌着有夏小八在场,不然早就动起手来了。 “你胡说,我姐姐是平安镇远近闻名的大夫,她说没事就没事。”见对方怀疑自己姐姐的医术,萧涵硬着脖子红着脸反驳,却被自家姐姐拉着了。 萧茗也不说话,安抚住弟弟,复又蹲下来,假意从怀中取了一样东西出来。 “这么小的姑娘会什么医术,是死是活都不会看,我看还是掌柜的把银子赔了才好。”一起跟着高个子男人砸东西的男人笑嘻嘻的吆喝一声,看着孔林,让他赔银子出来。 “想要我赔银子,是不可能的。”孔林看着眼前虎视眈眈的几人,几人分明就是一伙的,看他琼华楼生意好吪上来了,他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为求一个心安,平城的黑白两道都有打点,这几人一来就是砸店打人,还张口就五百两,真当他是财神爷不成。 他自是相信萧茗的医术,萧茗说没事就是没有事,这几人居然敢明目张胆的要银子,简直是无法无天。 休想。 这银子他绝对不会给一文,大不了对簿公堂。 孔林向一旁的端砚使眼色,端砚领会,悄悄的退了出去。 哪知他的一息话另场中的五男一女都变了脸色,高个子男人飞起一脚把面前的矮凳踢飞,挽起袖子恶狠狠的道:“不赔?哈!我看你小子找死是不是,兄弟们一起上,给我娘报仇。” 果不其然,其余四人真是他的同伙,见孔林不给银子,大家也不再遮掩,准备狠狠教训孔林一顿出出气,琼华楼这么大的酒楼居然一毛不拔,他们岂不是白跑一趟,搞这么大的阵仗一文银子也没捞着。 “哎哟,你给你吃了什么,这么臭。”几人还没动手呢,地上已经‘死’了的老妇人跳了起来,如杀猪般的尖叫,拼命的吐着嘴里的东西,活蹦乱跳的,哪里像是一个已死之人。 “你这个小贱人,你想害死我啊。”老妇人抬起头来指着萧茗,难受得脸都扭曲了。 一时间这戏剧性的一幕让酒楼的人都愣住了,高个子男人和年轻女人信誓旦旦、一口一个自己娘被毒死了,不存想死人还能自己跳起来,这可看呆了一群人。 “哎呀!咋尸了。”不知是谁惊叫起来,紧跟着就一阵哄笑声。 “哼,你们笑什么,不准笑,再笑我叫我儿子收拾你们。”老妇人被一群人笑着,气急败坏。 果然,笑声小了起来。 “我笑我的,管你什么事。”人群中到底有不怕死的,躲在别人身后说话。 “谁,谁在说话,给老子站出来。”高个子男人指着围观看笑话的人吼道,脸色黑到了极点,大有把人纠出来痛打一顿的架式。 好巧不巧他老娘在这个关键时候醒了,按他的想法里,他们五个人先把这不知好歹的掌柜打一顿还怕他不乖乖的给银子,有个会武功的小少年算什么,让他媳妇去把他抱着大叫非礼,小少年年纪小脸皮薄,看他敢不敢对女人动手。 高个子一翻指责也没有让人站出来,他人多势众,没有人会傻到站出来挨揍。 “你这个小蹄子,给我婆婆吃了什么东西。”年轻妇人叫道,又为自己婆婆拍着背。 “没什么,就是一颗起死回生的仙丹。”萧茗慢条思理的道,不过是一颗她放在空间里的樟脑丸,味道应该不怎么样吧,看着老妇人的反应就知道了。 “我呸,什么仙丹,你这小蹄子坏老娘好事,看老娘不打死里。”年轻妇人气急败坏,恨萧茗入骨,五百两银子就这么没了,在她心里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有多大的本事,没想到阴沟里翻船了。 越是想越是气,看萧茗正在眼前,巴掌伸过来就想把她一耳光,可惜手在半路上就一个像钳子似的手给截住了。 “你放开老娘。”年轻妇人作势欲挣脱钳制,可惜任她怎么使劲那只手仍是牢牢的抓着她。 “你这个婆妇,敢打一下试试。”夏小八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