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 李白衣跟李啸两人一起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看起来仿佛是两个瘫子。 看着老爹跟自己都一个德行,李白衣不由得干笑一声道:“老爹,你这是干什么,你们军营里每天操练多辛苦,不可能跑这点路,跟我一样累吧?那你这一身的肌肉都白长了。” 李啸闻言,顿时怒了,想要坐起身来,最终还是躺了下去:“你个小兔崽子,这次要不是被你牵连,我也不会受这么大的罪。” 李白衣却是一摆手道:“爹啊,你可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啊,什么叫怪我?这不是你自己找的吗?” “你是镇国公,是大将军,流民的事情出了乱子肯定要赖在你的头上,这个你不知道?” “陛下只是让你跑跑步,又没让你干别的,你就知足吧。” “非要让铁拳砸在你头上你才知道陛下的恩德。” 李啸轻哼一声,道:“如果不是你小子这才文斗赢了,那帮人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你老子我吗?” 李白衣顿时一脸怪异地看向李啸:“你意思是说,我这次文斗赢了还错了?” “正好,这次城外文斗也只是让北元使团入城而已,后面还有文斗,到时候我输给他们也就是了。” 李啸闻言,顿时大怒,指着李白衣道:“你小子胡说八道,你要是真的敢输给他们,我扒了你的皮。” 李白衣一脸无所谓地道:“没事,就你这脾气,指不定哪天先被皇上的铁拳砸脑袋上。” 李啸刚要说话,突然,外面传来一道阴柔的声音:“镇国公在家吧?杂家来传旨。” 听到这话,李白衣不由得眼睛都绿了:“铁拳真的来了?我这嘴难道说什么是什么?” 李啸瞪了他一眼,道:“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说着,他又朝着外面喊道:“曹公公?你进来吧,我们父子俩行动不便。” 外面传来一道轻微的笑声,随后李白衣便看到一道身影走了进来,正是熙贵妃身边的曹公公。 李白衣不由得身子一缩,每次见到这位曹公公,他就害怕,生怕曹公公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曹公公微微一笑,道:“镇国公父子俩真是好兴致,在这院子里乘凉呢,悠哉地很啊。” 李啸苦笑道:“曹公公就不要说笑了,请宣旨吧。” 曹公公点了点头,打开手里的圣旨念道:“镇国公上下接旨。” 二狗子以及镇国公上下除了李白衣父子之外所有人都跪在曹公公面前接旨。 “陛下说了,这次流民不断生乱,死了不少人,镇国公没做好事,让你每天去养马场跑步十公里,有专门的小太监检查。” “除了外出跑步之外,镇国公必须待在家里,整整一个月,一个月后,镇国公才能得到自由。” 听到这话,李啸顿时哀嚎起来:“陛下啊,老臣身子骨受不了啊,求陛下收回成命。” 曹公公笑道:“镇国公,陛下说了,如果你不接受的话,陛下就要让你每天去宫里领十鞭子,整整一个月,而且不允许上药膏。” 李啸顿时:捂住自己的嘴,道:“曹公公,麻烦你回禀陛下,就说老臣一定按照陛下吩咐的去办,每天去养马场报道。” 曹公公闻言,脸上再次恢复了最初的笑容,道:“镇国公果然是识时务者,接下来是对小公爷的旨意。” “陛下说了,小公爷这次代表大昆文斗拿了第一,有大功,本来是要奖赏的。” “只可惜小公爷带着太子去春风楼玩乐,给太子还有大昆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 “两相抵消,不赏不罚,现在流民越发增多,急需赈济。” “奉献县令因贪污以及赈济灾民不利,现在已经被革职,现让李白衣前往上任奉献县令,全力主持赈灾事宜,协助太子殿下赈灾。” 李白衣闻言,顿时大惊失色:“曹公公,麻烦你跟陛下说一声,我实在是对赈灾无能为力啊。” “陛下怎么能这样呢,这不是恩将仇报吗,我刚刚赢了文斗,竟然就给我安排这么大一个活。” 曹公公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小公爷抬举老奴了,老奴只是传话的,而且陛下也说了。” “如果小公爷不答应的话,那小公爷带坏太子去春风楼的事情就要好好说道说道。” “太子殿下乃是大昆的储君,地位遵崇小公爷带太子去春风楼,等于是霍乱超纲,骄奢淫逸。” “小公爷要被禁足一年,每日有十名大内侍卫看管,不允许有任何外出活动,除非经过陛下或者熙贵妃娘娘批准。” 李白衣闻言,不由得哀嚎道:“陛下对我真是太看重了,让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