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抱了,毕竟这是自己的便宜老丈人,不抱白不抱! “李白衣,你杀我儿子,还敢喊冤?” 唐恩目眦欲裂。 “我杀你儿子?” 李白衣在众目睽睽之下,急促开口,“明明是你儿子想要杀我!” 什么? 怀安帝也愣了。 李白衣严肃开口,“当时,你儿子唐龚玥,先是以一招双龙出海打我胸口,把我打的吐血三升,头晕目眩。” “再然后又拿方天画戟×我!拿青龙偃月刀砍我!拿手榴弹炸我!拿加特林突突我!手段之多!武力之强!简直令人发指!” “若不是我侥幸逃脱,恐怕我现在,不死也要脱层皮!” 啊??? 百官都傻了,一个个面面相觑,难以置信的看向李白衣。 “胡说!” 唐恩怒道,“我儿子根本就不会武功!况且,你说的这些事情,可有人证物证?什么加……加特林,又是何物?” “你说我杀你儿子,又有证据吗?” 李白衣站的笔直,“如果张嘴闭嘴,就可以信口雌黄的话,那你能说,我为何就不能说?” “当初在青楼之外,我确实掌掴唐龚玥,但在我离开之前,他都依然是红光满面,声音洪亮,精神饱满,看那个样子,池子里的王八,都未必有他能活。” “当时,满街人证!你唐家,焉能堵住悠悠之口???” 听到这话,李啸的脸色好了几分。 若是没杀人,那一切,都还好说。 “你!!!” 唐恩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按照预想之中,李白衣这样胸无大志的纨绔,见到这样的场面,早就吓到腿软了。 怎么今天,这个李白衣,好似换了个人似的??? “好好好!” 唐恩寒声道,“谁不知道你镇国将军府的家传武道,强横无比,就算我儿当时没事,也是死于你打的内伤!” “况且,别的不论,你也说了青楼之事!你可知,你与荣华公主,有御赐婚约,还敢夜宿妓院,这是欺君之罪!你又有何说辞???” 一双双眼睛,锁定李白衣。 “哈哈哈哈!” 李白衣直接傲然抬头,“我家传武道强横,便有杀人之嫌?那你唐家尤其擅长治国之论,我是不是能说,你唐家里通外国,意图谋反???” “我从小便听我爹教诲,我镇国将军府的武力再强,那也是陛下手里的战刀!陛下让我们砍谁,我们便砍谁,陛下不让我们砍谁,我们便不砍谁!” “再有,我根本就没去妓院,仅仅只是从妓院门口路过,便被你两个儿子轮番拷问,那若是你唐大人从茅房门口路过,是不是也要检查你的口腔环境???” 这话,绝了。 大殿上,不少人都直接笑出声来,实在憋不住。 唐恩怒不可遏,涨红了一张脸。 “行了!” 李白衣一屁股坐在养心殿的地砖上,“哇啦哇啦!说那么多,不就是看我不顺眼吗?我们镇国将军府的每一个跳蚤,都是陛下的战刀!我李白衣,当然也是!” “你们那些花花肠子,我不懂,也不想懂,但如果你们打我,能解解气,能好好的为陛下分忧,为皇上办差。” “那白衣,愿意挨打!” 清白无辜,大义凛然。 怀安帝都傻了,他怔怔看着李白衣这一幅受气包的模样,忽的‘噗嗤’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 说得好! 身为武将,忠君爱国就够了。 别说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就算是有证据,但怀安帝的心胸,连天下都容得下,岂能容不下一个将军府的小太岁? 镇国将军府,现在,还不能倒。 “噗!” 唐恩一口鲜血喷出来,胸腔中憋闷异常。 自己费尽力气,连儿子都搭进去了,就为了钉死镇国将军府,可现在,李白衣这么一闹,搞得他们正义凛然,仿佛是奉旨打人,奉旨嫖娼一般! 反而,是他们他们这些文官,捕风捉影,斤斤计较! 多大点事啊! 竟然敢闹到御前来。 一众大臣扶住唐恩,他们双眼怒视着李啸,瞧瞧你教的好儿子。 李啸也晕乎乎的,他可教不出来这样的妖孽。 “陛下!” “臣!臣不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