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169章 药品研发（2 / 2）

“嘶！”

电话中的李教授，听到龙老发出痛苦的声音，还以他被自己不争气的学生姜凡气到。顿时赶紧安慰道！

“龙总工，您也别动气，姜凡其实还是挺不错的！”

龙老缓了一会说道，“小李你刚才说姜凡怎么了？”

电话中的李教授愣了一下说道！

“挺不错的！”

“不对，前面的几句！”

“狂妄自大、自以为是？”李教授试探性的答道！

“我看你是有眼无珠、老眼昏花……”

龙老对着手机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