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你的口味,做的饭菜肯定会比别人更好。又或者你叫她来这里也可以。”
知道她是怕自己太瘦,又或者饿出个营养不良,他就忍不住拿头蹭了蹭她的额。
“好,明天我会交代傅伯。”
一时无言,葛秋觉得时间上也差不多了,于是爬了起来拿过药箱,从里面翻出药油,倒了一些放在手心搓热。
这回换成他乖巧顺从的绝对配合,但眼神却是一刻也没离开她。
盯得葛秋实在是全身都不自在了,就假装凶巴巴的呵斥。
“把眼睛闭上,不准再看我。”
他笑,但立马照做。
葛秋便心无旁骛的替他把所有淤青,全部揉了一遍,唯有眼睛不太好处理。
“我去厨房煮几个鸡蛋,用鸡蛋在这上面滚一滚吧。”
他喉结滑动了一下,浓密的睫毛向上一翻,就睁开了他清亮又充满欲色的双眼。
“不用,我可以等它完全消散再出门。”
说完就像薛定谔,往她怀里一滚,便圈着她的腰,哪都不让她去了。
这样的靳时忱,葛秋哪里受得了。
简直就是可狼可奶,可霸可软,还能完全把人甜化,更恨不能长他身上,索性就这么沉沦下去算了。
所以啊,谁是谁的毒药,还真不见得。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不然师父,还有我爸我妈,亲爸爸,都得叫人来找我。”
靳时忱无语,知道她说是事实,但他很哀怨:“靳太太,我们还没有离婚,从法律上说,我们在一起是合法的。”
葛秋干咳,知道再由他耍无赖,今晚就别想走了。
“那你就想办法,让我师父还有我亲爸爸,觉得咱俩是合法的,不然我就必须要走。”
不管他,葛秋捞起衣服便一件一件的穿。
但在捞的时候,她看到大嫂子给的精美三册,全掉在地上了,这才想起,自己在被他剥光时,还穿着他的外套呢。
赶紧挣扎地把脚也伸到床下,如条件反射般,就将精美三册,扫到了床底下。
靳时忱拧眉,忽然有些高兴的问她:“你确定吗?”
葛秋脑瓜子一炸,回头撇了他一眼:“官宣和办婚礼肯定不行,第一我讨厌高调,第二……”
想了好一会,她回过头继续忙活的穿戴整齐。
“第二,就是讨厌像个大马猴似的站在那,接受别人祝福,说白了,我就是讨厌所有人前活动,越是众目睽睽越讨厌,单纯的讨厌。”
而且,她也不觉得隆重的婚礼,就是一种爱的见证,相反,对她来说,还有一种越秀恩爱,越死得快的错觉。
所以,她想要的恩爱,就是平凡日子里的柴米油盐酱醋茶。
没有什么,比时间的来见证,来得更真实,更可靠。
虚华死于虚华,两世为人,她见得实在是太多了。
靳时忱这下把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说你以前是国宴总厨,那难道就没有站在人前的时候吗?”
葛秋系着外套扣子。
“有,但以前只是面对摄影机,而且摄影棚里,我也不喜欢人太多,至于有多少人在屏幕前看我做菜,那就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了。”
反正,她是一直猫在幕后的。
但就算如此,她也能很骄傲的告诉他,她的名气在上一世不比他低。
虽然不如他在若干年后的万人空巷,还走哪都被人拉着合影,有如拉菲特,可实际上她也不差。
很快,她穿戴整齐了,回头看着还在侧躺的他。
“你还有别的话,想跟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