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米婶狠不能从电话里冲出来,再给傅伯两个大比兜。
“我说的就是同情,意思就是,我和小葛都觉得,大少爷不需要同情,大少爷只需要以此为鉴,引以为戒。”
傅伯脑袋就好像轴了一样,黑着脸逼叨。
“怎么就不需要同情了?大老爷们的名誉,就不是名誉了吗?多憋屈啊这事。”
总而言之一句话,傅伯就是很介意葛秋的那句,苍蝇不盯无缝的蛋。
米婶心知肚明的挥拳。
“傅忠,你怎么突然变成一个猪脑子了呢,你给我仔细想想,当年要不是大少爷没提防,又滥好心的帮了她几次,她能缠上大少爷吗?”
“所以小葛说,大少爷给了她算计的资本,这话没错啊,她就是很客观的说了句事实啊,你憋屈个什么?”
可傅伯就是觉得憋屈,也为天下的男人打抱不平。
凭什么女人算计男人,男人就得忍气吞声。
而男人算计女人,就变成无耻了?
他气不过,就是气不过。
所以同样的理论,他不敢和葛秋争辩,但他敢和米婶争辩啊。
“问题是,我们,还有大少爷,都没想到她是那种人,反正不管怎么说,我心里就是憋得慌,看见那小溅人,就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米婶翻了个白眼。
“要你憋得慌,我告诉你,天下间女人最了解女人,我第一眼看到小葛,就知道她不是孟洛那种人,她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意思就是让你以后盯着大少爷,让大少爷不要再犯同样的错。”
话又兜了回来,傅伯有气无力。
暗暗在心里吐槽,这女人心啊,就是海底针。
太难了,真的是太难了。
米婶感觉到他的吐槽,继续鄙夷。
“我告诉你,我是女人,我最有发言权,小葛这孩子啊,心里通透着呢,她才不是那种会揪着过去不放的人,再说了,大少爷的过去,她也没参与,揪着不放除了自找烦恼,还有什么意义?”
毫无意义!
“要我说啊,这事就不用解释,知道个大概就行了嘛,就你还巴拉巴拉,想把大少爷标榜成圣父圣子吗?庸人自扰的,对没有共同经历的人来说,还一个巴掌拍不响呢。”
所以,在米婶看来,靳时忱的解释才是最好的解释。
没有刻意的去中伤孟洛,也没有把她说成溅人,只是单纯的把一场男女风波,说成了是一场交易。
那就足够说明,孟洛只是一个无关痛痒,又毫无轻重的路人甲了呀。
傅伯很不心甘,最后说出自己的顾虑。
“行吧行吧,就算你说的全对,那你说,小葛会不会因为这个事,就和大少爷离心了。”
米婶一脸孺子可教的挺了挺胸。
“你可总算是问到重点了,要我说应该不会,小葛是个聪明的姑娘,如果我要在,我就教她大大方方,谢谢她对咱们大少爷的倾心,再警告她,以后不要再来找大少爷。”
傅伯顿时有气无力,把今天看到的又吐了个槽:“大方是大方了,但小葛没警告,还让她改天再来约大少爷。”
米婶啊了一声,猛拍大腿:“这傻姑娘,那是大方过头了呀,不行不行,我明天来北城,你安排车来接我。”
在这事上,她得好好教葛秋,绝不能让一个溅人登鼻子上脸。
傅伯没好气,心想你现在知道急了吧,他都急半天了,也不知道这会屋里是什么情况。
而屋里嘛,葛秋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在看见靳时忱乌青了一只眼睛,还在她来之前,就换了衣服,洗了澡,头发还湿漉漉的。
就拍了下薛定谔的屁股,让它自己去玩了。
“有没有药酒?”
她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