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你还好吗?”
葛秋回头朝玛纱笑:“我还好,最近辛苦你了,那娜呢?”
玛纱回她微笑:“不辛苦,我跟着常乐师兄学好多东西,那娜刚好今天回家了,说是她妈妈来了北城,她得过去看看。”
葛秋了然:“我说怎么没看到她,那你让她在家多呆几天,还有,我不在时候,你和她在这里还习惯吗?”
玛纱点头如捣蒜:“习惯的,董师傅人很好,大师兄和常乐师兄也很和气,尤其是大嫂子,她最细心了,每天下午都会过来跟阿姨学织毛衣。”
嗯,大嫂子细心,做人又八面玲珑,她是一直都知道的。
正说着,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薛定谔,也迈着它优雅的小步伐,喵喵叫的过来了。
玛纱回头看见,立马把它抱了起来递到葛秋怀里。
“还有薛定谔,它也很好,常乐师兄和大嫂子特别喜欢它,每次都给它喂好多东西,你看,它至少胖了好几斤呢。”
葛秋高兴的接过来,单手罩着薛定谔的圆脑袋,便是一顿加强版的输出。
薛定谔也不反抗,就一脸享受的喵喵叫,还拿它的大胖墩爪子,抱住葛秋的手,仿佛在说不要停,不要停,它很喜欢这样被人撸。
葛秋笑个不停。
“我爸呢,他过的如何?”
“叔叔过的也很好呢,每天早上陪阿姨去散步,然后散完步就在公园和老头们下象棋,听那娜说,公园的老头都不是叔叔的对手,每天都在琢磨怎么打败叔叔。”
这样么,爸妈能溶进北城,她是彻底放心了。
算不算是,让他们提前过上了幸福的退休生活?
“那就好,买房子的事有眉目了吗?”
“还没有,叔叔和阿姨说不着急,等你什么时候有空回来了,再一起去看。”
葛秋失笑:“那不行,晚点你告诉黄琨,让他现在就去看几套,然后哄着他们去买,越早买越好。”
她还想赶一波房价,哪能拖到过年啊。
玛纱说好,听到傅伯在门外轻咳,便指了指小厨房:“叔叔这几天有些咳,估计是喉咙里有痰,我跟常乐师兄学了蒸梨糕,估计这会差不多了。”
“那你去吧,谢谢你帮我照顾他们。”葛秋知道,玛纱这是怕耽误她时间。
玛纱便摇头:“我喜欢和你们在一起,有家的味道。”
看着她善解人意地走了,葛秋心里舒服了很多,抱着薛定谔慢慢走到外面,就见傅伯一脸心疼的看着她。
“小葛啊。”千言万语,好像只汇聚成了这声喊。
葛秋朝他笑,心里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心疼她小时候被父母忽视。
可其实这有什么呢。
放眼以前,每个人家里还有五、六、七、八个兄弟姐妹呢,父母的心只有一颗,哪能每一个孩子都顾虑到?
“走吧,我先去看看他。”
傅伯连忙说好,出自本能的,故意慢她半步。
“你在山里还好吗?如果今天不是跟着杨将,我和大少爷还不知道你在禁区山里。”
葛秋抱着沉甸甸的薛定谔,时不时抚过它光滑又浓密的毛发。
“还好啦,傅伯放心,我是在山里跟明叔学东西,估计没有一年两年是出不来的。”
傅伯顿时很惆怅:“要那么久啊。”
她嘴里的明叔应该就是今天的那个小老头,看着很不简单,但一时又想不起他是谁,只觉得肯定不是跟学厨有关系。
搞得他很想问,又不好意思问。
葛秋心里明白,也无意在这事上浪费唇舌。
“他怎么突然那么能打了?是以前和黄然学过吗?”
傅伯回过神,相当无奈的咳了几声:“是学过,但不是大少爷能打,是他们太菜。”
尤其是董庖丁,要不是大少爷让着他,估计他连大少爷衣角都摸不着。
但叶连田和方浩嘛,大少爷打的还是很吃力的。
身上肯定有几处淤青。
葛秋抿着唇笑,心想叶连田听到,估计得吐血,好歹是个制服小哥哥,还系统化的练了那么久,怎么能连个商人,都打不过呢。
也是够丢死人的。
“亏他还一天天的说,终极愿望就是想去维和,结果连靳时忱都打不过。”
还维个屁和啊,快歇了心思,好好当他的指挥官去吧。
傅伯咧着嘴:“国内安全,没什么机会让他们去拼生死时速,暂时打不过很正常啦,但如果他们想着维和,那锻炼过几年,大少爷可能就不是他们对手喽。”
这个回答很中肯,葛秋玩味的想了想。
“他以前生活的很危险吗?”
傅伯瞳仁缩了缩,故作轻描淡写。
“还好吧,国外的安全指数,肯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