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听格格的,那咱们就先回去,等人到齐了再去三头六面也不迟。”
葛明朝如是说道,再仔细看,他还有种要去前线打仗的感觉。
大嫂子就笑着夸。
“葛叔和程姨是老实人,又是明白人,咱哪能不帮,再说了这事本来就是他们理亏,平时高高在上发号施令惯了,根本就不懂什么叫教育,什么叫养娃,所以跟他们说个什么劲啊,还不如留着口水先养养牙齿呢,等人全部到场,咱们再掰开了揉碎了,让他好看。”
是这个理儿。
但大嫂子声情并茂,又义愤填膺着,着实人让放松。
葛秋感激的冲大嫂子挤了挤眉,大嫂子就给她一个安心的表情,回头喊马天乐,让他去厨房端些暖心暖胃又暖脾的姜撞奶,还有小甜品杨枝甘露拿来吃。
至于客厅里的那几位嘛,就陪着姓杨的清清宿便好了。
再用她的意思,就是在去之前,先把自己的心情给调整好了,反正这事又不是她们理亏,一旦把事情原原本本全说出去,能被唾沫星子淹死的,也就只有杨将和梅灵珊。
所以该分泌多巴胺就分泌多巴胺,有董生,有明叔,那么今儿个晚上,就任谁来都翻不起浪。
趁着把爸妈安抚好,大嫂子把葛秋拉到门外。
她故意围着葛秋转了两圈,才轻轻拽了拽她的衣服。
“我说你那口子怎么老打喷嚏,合着就是他把衣服给你了。”
葛秋愕然,这才意识到,自己把靳时忱的外套给穿上了,而且一穿就穿到现在,大嫂子不说,她还没想起来。
汗颜!
她脸一红:“你等一下,我回房去换件衣服。”
大嫂子拽住她:“换什么换,穿都穿这么久了,还怕少冻他一会啊。”
葛秋搓了搓眉心,真有说不出来的尴尬道:“不是啊,我不是怕冻着他,我是纯忘了。”
大嫂子捂着嘴笑:“我说你呀,这人看着还不错,干嘛要和他离婚,就算之前因为那什么洪拳,迫于形势,不得不和他划分界线,但现在到了北城,咱也用不着再怕他了嘛。”
葛秋咬住下唇,做小女儿娇态,轻轻晃着大嫂子的胳膊。
“我知道,有师父,有师兄,还有大嫂子你在,我就不用害怕。但他的生意都在国外,在彻底解决危机之前,还是保持距离会比较好啦。”
大嫂子看她这样,就知道不是真的没情没义,相反,还是有情有义的在牺牲自己。
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劝的。
话锋一转,她就咬着葛秋耳朵问:“你俩睡了没?”
葛秋:“……”
救命啊!
她就知道大嫂子早晚有一天,会有这么问。
结果还是来了,还来得这么突兀,这么直接。
她索性把头埋在大嫂子肩上,闷着声音道:“大嫂子,你能不能含蓄一点?”
大嫂子两眼一翻:“干嘛要含蓄,谁家两口子夜里关了灯,还不是一样?最多就是谁胆大,谁又更放得开,你呀还害羞呢,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常情懂不懂,就得像大嫂子我这样,从不压抑自己。”
葛秋瞠目结舌,缓了好一会,才咬着牙缝道。
“大嫂子骗人,你在外面可从来都是压抑自己的,还让大师兄一直吐槽,说你就是太端庄,太一本正经。”
大嫂子切,轻轻啐了一口。
“你也是知道那是在外面啊,那咱做女人的,在外面肯定得端着呀,难不成到了外面还摆出银娃荡妇样么,你大师兄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一天到晚瞎折腾,还敢四处诋毁我,哼!看我一会不收拾他。”
葛秋:“……”
那有诋毁,明明就是大师兄想让她在外人面前,也能自由自在的做自己罢了。
但如果大嫂子的自由自在,是狂说虎狼之词,那还不如继续端着吧。
她怕大师兄有一天,会吃不消。
深吸了口气,葛秋看着天上的月亮,决定以毒攻毒,尽快毒发道。
“这么说,大嫂子和大师兄的鱼水之欢,一定是很和谐咯?”
大嫂子笑弯眼,戳着她的眉心:“那当然,咱做女人的,委屈了什么,也不能委屈自己,尤其是感受上面。”
葛秋笑到花枝乱颤:“有道理,那大嫂子传授几招?”
“没问题啊,跟我来,我给你几样好东西。”
葛秋干咳的跟上,但大概齐已经知道大嫂子要给她什么了,因为在上辈子,大嫂子也给过她,还鼓励她不要观念守旧。
既然不想再婚,就放飞自己,像二师兄那样,一年谈一个,不好咱就换,一直换到满意,和结婚为止。
当然,实在不想结婚也行,但反正不能空着,得谈恋爱,得同居。
因为女人一旦空着,